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眼睛像是会放电,他能写出来最动人的歌词,能唱出来最美妙的歌声,可是面对他的时候,就只会这么干巴巴地,一亿一亿往上加码、一点一点地乱戳他的身子!
狠狠地抓住了成焰柔软白皙的手腕,他用力地、坚决地带着它:“我全身上下,就那些地方值钱吗?你是不是漏掉了点什么?”
成焰的手,忽然碰到了一处地方。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血红,猛地惊呼一声,像是被火狠狠烫了一下,就用力往回使劲抽手。
可是林烈凯哪里容得他躲避,刚刚成焰这一番前所未有的大胆举动,简直就像是在他身上到处点起了火,灼烧得他浑身燥热,像是要爆炸。
他凑到成焰耳边,轻轻开口:“猜猜看,哪里最金贵?”
成焰猛地一扭头,差点被耳廓中那温热的气息吹得滑倒下去。
“你、你别说了,我、我知道……”
林烈凯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他软绵绵的腰:“知道什么?你倒说说看。”
成焰心里越来越慌,刚刚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就像忽然被戳破了、泄光了:“你、你全身都值钱,还不行吗?”
林烈凯轻轻一笑,看着他满脸通红,眸光闪亮:“错。我跟你说,男人啊,最重要、最值钱的地方,其实也不过几两重。”
他忽然用力握住手下柔若无骨的一段细腰:“啊,不对,有时候呢,好像还会忽然变重变大。”
……
沙发上,惊悸的喘息响起来。
沙发角落里,已经定居在这的小凤凰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个人类。
一个高大健美,背上的肌肉群块块分明,散发着雄性的凌厉;另一个俊美柔韧,一样有着利落漂亮的身体曲线,相拥和重叠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一幅西方的油画。
不知道是谁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也不知道是谁虔诚地伏低了头。
“焰焰,焰焰……”男人粗重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语气却温柔又软,“我不弄疼你,好吗?我帮你,只叫你快活,你试试……”
“啊!”清亮的惊叫骤然响起,然后卡在了喉咙间。
……
不知道过了多久,沙发边半跪着的男人终于抬起了头,温柔地碰了碰全身瘫软的小恋人的脸。
“把手放下来,捂着脸这么半天,我都怕你喘不过气来。”他好笑地低声道,伸手拿过茶几上的纸巾,柔和地帮成焰擦去了那些狼藉。
成焰死死咬着唇,双腿还在打颤,脑海里好像还有白光的余韵,完全说不出话来。
“第一次吧?这么快。”林烈凯的声音带着宠溺和调侃,极小声地问,“是我不好,不该老是弄,我错啦,下次只帮你弄两次,好不好?”
成焰终于颤声道,嗓子都哑了:“你、你胡说八道!”
他竭力想做出凶狠的口气,可是全身都软得像是像是溺水了几次一样,这样颤声埋怨,却像是调情,林烈凯“扑哧”一下就笑了。
“你这体力,到底怎么在台上跳满全场的呀,我觉得不能只练形体,得增加点耐久力什么的吧?”他半是埋怨、半是邀功般道,“这才小半程呢,以后假如做全套的话,我怕你根本不行啊。”
成焰终于听不下去,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一脚踢了过去:“你、你滚!”
林烈凯手疾眼快,一把捞住他秀美的足踝:“我才不滚,这辈子都不滚了。”
成焰用力挣扎着的小腿,忽然不动了。
林烈凯笑着抬头:“你倒找我十个亿,打发我走,我也不……”
话没说完,他忽然怔住了。
困惑地放开了成焰的脚,他靠近了他的脸,看着成焰那微微红了的眼圈:“你怎么了?不舒服啊?”
成焰默默看着他,忽然用力揉了揉眼:“谁哭了?我没。”
林烈凯担忧地看着他,手足无措,忽然冲进卧室,拿来干净的小毛毯,盖住了成焰的下面:“对、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个,是我技术不好吗?还是弄疼你了?”
他英俊的脸上沮丧起来:“不舒服的时候,你要说啊。我以后会好好学的。你给我点时间……”
话还没说完,忽然,面前的少年就直起了身,果断地、温柔地把自己的唇覆盖了过来。
轻柔又香甜,像是带着无比的眷恋和感激。
良久之后,他才慢慢将唇瓣松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很舒服……特别好。”
林烈凯傻了。
好半天,他才欣喜若狂,眼睛里发着光,喃喃地重复:“特别好?”
成焰的脸红透了:“嗯。”
不是不感激的,整个过程,都被像珍宝一样对待着,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是前面受到的温存和照顾,已经足够叫人如登极乐,也足以看得清这个男人对他的百般珍惜。
“你不用这样的……”他低声道,“用、用手就好了,不用那样……”
林烈凯猛地扑过来,重新将他压在了沙发上,斩钉截铁:“不!我就要这样!”
他的脸色同样有点红,柔声道:“这是我欠你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犯了错,那就要十倍地还。”
成焰心里一动,终于依稀明白了。
林烈凯伸手环抱着他,小声道:“我那时候太混蛋啦。第一次见就叫你用嘴巴……我是个王八蛋,最坏的那种。”
“也没那么坏,又没强迫我。”成焰心里酸软又动容,“再说,那一次,我又没有真吃亏。”
“也对,吃亏的是我啊。”林烈凯小声抱怨,“先是被你痛打,又被你弄伤了脚。可惨可惨了。”
成焰惊奇了:“什么弄伤脚?我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