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姐姐妳一定要嫁給大哥嗎?他總是在忙,妳看起來好孤單,我陪妳好嗎?我一定會比大哥更用心的。」滿是真誠與冀望,晚上的月兒姐姐有時舊傷復發也只能咬牙撐過最痛的那陣再起身自己包紮、調配藥劑,每一次的藥都不一樣,上古戰役留下的傷在體內交互作用,即使不異變也需要不同的配方去調解。
「小冥有這份心意姐姐很開心,但我是盤古那老頭的女兒,他為了三界安定自己聯姻就算了還把我許給峰昊翊。」似是想起了什麼眼神黯淡了許多。
「沒辦法姐姐我也不想看到生靈塗炭,再多的不願也只能接受不是嗎?」她笑得如同寒梅初綻,冰冷徹骨,又芳菲無法轉睛。
想起了一次夜晚,那時他還跟大哥在冥界,第一次看到姐姐不是因為大哥的介紹,是半夜睡不著路過大哥的房門,一路上沒遇到任何侍女與小鬼,連總愛想到甚麼就做甚麼的判官都不在。
「不要...」大哥房裡怎麼有女聲?
好奇心使然探了頭進去,一個衣衫半褪的女子,圓潤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任何禁錮卻無力去拉起。
羅裙被撕開的大腿上是大哥貪婪游移的手「月兒我喜歡妳很久了,嫁給我好嗎?我會對妳好的。」
吻著雪白的肩一路挑開剩下的衣服「啊...你說只是來住幾年的。你說不會隨便動手的。別這樣...別...別吸啊...」看著她挺起的嫩乳,愈發壓抑不住原始的衝動,鬼族與生俱來總會有那麼幾天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在徹底失控前讓她不要那麼害怕。
「答應我好嗎?妳身上好香、好嫩,我好喜歡妳的味道,再叫大聲一點,我喜歡聽。」
羅月梓隱約覺得他不對勁,當下只想讓他停下。
沒得到回應對此深深的不滿意,重重吸了口胸前的嫣紅「嗯...」咬牙不願發出聲音,峰昊翊發現後一手捏住她下頷逼著她不能隱忍。
另手往下擊打富有彈性的翹臀「啊...」如願發出他想要的聲音「妳要是敢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會讓妳知道甚麼叫懲罰。」
以為她會乖乖聽話,專心吮吻雪白頸項,留下一個一個昭示著蹂躪的印記,上面那張小嘴又安靜了下來「怎麼?這麼想被懲罰嗎?小騷貨,布料這麼薄想勾引誰?」
想起一撕就破的紗衣,按捺不住硬挺,一挺身就撞進了緊實的嫩穴裡「啊...痛...出去...」
大睜驚訝雙眼,不似剛才眼瞳含波,卻令馳騁著的男人多了幾分快感。
抬起嫩白雙腿架上雙肩,得以一逞慾望,這一操就到了明日正午,即使睡過去也會被操到醒來,不知道洩了幾次,滿身都是掐捏的青紫痕跡,次日傍晚餵她吃過皮蛋瘦肉粥後恢復了點體力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蹂躪。
如此幾日她早已無甚氣力再哀求,身上人卻好像永遠也用不完精力似的洩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