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 三十五 分享三(h)(2 / 2)

炽热而又坚硬的肉棒捣开了花心处的子宫口,卫庄紧实的臀部一用力,肉棒便粗暴的深深顶进脆弱的子宫里,更为紧致的媚肉疯狂的蠕动着,包裹了布满青筋的肉棒,红艳的穴肉被干的外翻,又被插入的动作带回花穴内,先前留下的混合液体早已被干成白沫,“太深了!哥哥...啊啊啊...求你~要去了,又要去了~”

硕大的顶端几乎要将脆弱的子宫壁捅破,卫庄将性器深深嵌进她的子宫里,不再托着她,双手放在她腰部用力往下按,好像要把她揉进他身体里,一股股纯白的液体让子宫变得更加滚烫,“啊啊啊!不要射了~太多了...肚子好胀...呜呜...”潮吹的阴精被肉棒紧紧堵在子宫里,与浓稠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卫庄摸了摸忘机有一点不平坦的小腹,“似乎,装得还不够多。”忘机的声音依旧沙哑,带着哭腔,“够多了,好胀......”她的头向后靠在盖聂身上。“怎么比?”身后的男人转来饶有兴致的声音,他还记着忘机前后不一的表现。

“师哥,你知道我的意思。”卫庄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盖聂,“后面归你,一起,看谁更久一点,嗯?”正好,他的肉棒还埋在忘机的花穴里,享受着媚肉挤压性器的快感。

“怎么可以!”忘机的反驳自然不被两人当做一回事,卫庄的肉棒甚至更硬了两分,盖聂低头吻了吻她的秀发,“乖,一会儿你就舒服了。”他抬高少女的屁股,股缝早已被打湿的一塌糊涂,抵住那朵小小的后穴,顶端慢慢展平所有的褶皱,“啊...啊哈...太大了...好胀......”肠液和蜜液混合在一起润滑,性器艰难地进入了。

盖聂悄悄松手,随着身体的滑落,菊穴也完完全全将他的肉棒吃了进去,他满足的呼出一口气,连带着卫庄也闷哼一声,肠壁湿热异常,甚至比花穴更为紧致,两个人夹着少女面对面,硕大的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肉壁深深埋在忘机身体里,甚至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不得不说快感更为强烈。

少女浑身酥软,像一滩艳艳的水,一团柔柔的云,双手无力的搭在卫庄肩膀上,娇躯轻轻靠着身后的盖聂。奇妙的是,二人并未搂住或是扶着忘机,他们一前一后紧紧贴着她,炽热的胸膛与她洁白的肌肤间不留一丝缝隙,椒乳也被挤压的动弹不得,少女全身的重量大半都靠两根硕大的肉棒支撑,粉嫩的穴肉吞的比任何一次都要深。

光是这么插着,两个男人还没有一点动作,忘机就已经哼唧哼唧的说不出话来,这是她第一次体验两个蜜穴同时被填满的滋味,大脑一片空白,早已停止了思考,只能沉浸在深入灵魂的极乐之中,浑身香汗淋漓,她娇嫩的嘴唇被自己咬的红艳,似乎下一秒就会破皮渗出鲜血。

卫庄微微低头,唇舌在她的口腔中征战,顶开她的牙关,生怕她咬伤自己,盖聂也不甘示弱,埋头在香肩上四处流连,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忘机被缠住的软舌可怜无力,呻吟也被男人的津液带回了喉咙,她悬在空中的脚背忽的一紧,身子不住地颤抖,蜜穴内宫口微开,一大股阴精喷涌而出,菊穴里的肠液也在泛滥,激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闷哼。

她的身体里早就盛满了混合的体液,装不下的白浊液体从三人紧密交合的地方顺着大腿滑出,散发着甜蜜的气息,即便高潮多次,她的反应还是这么激烈,卫庄,盖聂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挺腰,借着宫口张开的机会,卫庄便将肉棒埋进了她柔嫩的子宫里,盖聂也插入菊穴更深处,狂风骤雨般的激烈动作,让忘机原本接近尾声的高潮被再次带起余韵。

两人默契地同进同出,抽出到只剩前端,又狠狠地埋进去,同时离去时的巨大空虚,和同时被插入的巨大满足形成了鲜明对比,只能让忘机哭喊着不要,飞快地抽动让子宫口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宫口被插的松软无力,脆弱的内壁被里面不断撞击,又好似一同在被外面隔着肠壁的肉棒顶弄着。

平坦的小腹不断地出现微微的棍状凸起,卫庄早已放开了少女的嘴唇,想听她本能的呻吟,“受不了了~不要了~呜呜呜...啊...啊...求你们了,不要...不...啊~好爽啊~”,在巨大快感的冲击下她仿佛失去了意识,双眼一片虚无,却在下一刻被两股火热的液体烫的一抖,上半身挣扎着好像想离开,下半身一前一后的花穴却贪婪地牢牢含住了肉棒,半分没有离开的意思,穴肉不断收缩绞紧,“太多了~唔!太多...多了啊~”

忘机只觉得下腹又烫又滚,像一团不断燃烧的火焰,炙烤着她的理智,稍微缓了口气,“...够了,求你们了,不要了......好不好?”她眼含泪意,看看卫庄有看看盖聂,撒娇道,殊不知她脸红红的梨花带雨,声音略哑却娇媚如春,让人看了听了,只会有一个想法,卫庄邪笑,吐露出的话却如阎罗一般,“最后一次,嗯?我跟师哥还没分出胜负。”

不等忘机反应拒绝,卫庄便自顾自地动了起来,盖聂紧随其后,两人一个进一个出,不论何时总有一根肉棒埋在少女体内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让她想拒绝的话,又全部变回细碎的喊叫,“啊啊...啊哈,讨厌,讨厌你们~”

等到第二次卫庄和盖聂射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没有分出胜负,两个人基本都是忍耐到了极限一同射给少女,而早已晕过去的忘机已经流不出蜜液,高潮的时候反而是尿道口渗出了点点液体,两个男人也知道确实弄得过了些,若是她醒着,指不定又要怎么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