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月听了他们的话,骤然明白过来,靠,原来自己的金银是被他跳了包!她财胆包天的望着耶律赫寒,壮着胆子问道:“是你让人把我的金子,银子偷走了,还故意的装了石块,让我来这里出丑!”
耶律赫寒难得的笑了一下,“你还挺聪明的,本王将你的金银掉包出来,本想逼得你们无路可走,谁想到你竟然如此的荒唐,出了门就奔这里来了!”
楚宇在一边轻笑出声,顾七月不敢挑衅耶律赫寒,只好偷偷的瞪了楚宇一眼。
“再说,那些银子本来就是你从平南王府里带出来的,现在本王只是叫人拿回来,怎么能算掉包?”耶律赫寒收敛笑容,瞪视着顾七月。
顾七月知道耶律赫寒要开始找自己算账了,只是低着头,沉默是金。
耶律赫寒若有所思地看着顾七月,沉默片刻对楚宇说道:“你们两个还需要我派人护送你们回京城吗?”
“谁说我要回京城了!”一直懒散淡定的楚宇,听了耶律赫寒这句话,完全失去风度般,呼的站了起来,眼神恨恨的绞着耶律赫寒。
半晌,他的气势终于被耶律赫寒眸中的霸气所夺,冷哼一声:“你即便送我回去,我也会想办法再出来,这次我一定带着我这个患难与共的朋友跑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反正她会上树掏鸟蛋,下河捉鱼虾,饿不死我就行!”
顾七月感觉耶律赫寒竭力的压下一口恶气,冷声说道:“好,你们不回京城,那就跟我去关山口!”
“什么时候出发?”收起慵懒气息的楚宇,身上带着兴奋的光芒。
“三万骠骑现在就在梵阳城外,如果不是你们胡闹的话, 现在我们已经在赶往关山口的路上。”
听了耶律赫寒略微带些埋怨责备的话语,楚宇平日柔和的线条根根绷紧,他像个跟耶律赫寒赌气的孩子一样,冷声说道:“咱们现在就走,这样可以了吧!”
顾七月可不想跟耶律赫寒去关山口,在一边揉揉鼻子,吭吭哧哧的说道:“大军中不是不允许有女子么?好像还说这样会坏了运气,我就不跟你们去关山口了,我,我还是回京城吧!”
“那是你们南夏,我们北域国没这个破规矩,以前连女将军都有过,别说多你一个小兵了!”耶律赫寒冷声说道。
“哦,这样啊,可是,可是你们是去打仗啊,刀枪无眼啊,多危险啊,你还是派给人把我送回去吧,如果大家都忙,我自己回去也行,等你得胜归来的时候我给你庆功,好不好?”顾七月冲着耶律赫寒一脸讨好的笑着。
“給你送回去,然后你好在我府里再放一把火?”耶律赫寒微微的挑了挑斜飞入鬓的长眉:“再说,你不是说你想我了吗?”
顾七月看着耶律赫寒比冰山还要冰冷坚硬的眼睛,打了个哆嗦,知道此时此刻,是容不得她做主的,“哦,那算了,依你吧。”她无奈地说道。
顾七月,楚宇,和耶律赫寒的二十骑亲随打马出了梵阳城,耶律赫寒的三万骠骑军在苏日朗的带领下已经静候在城外。
三万骠骑皆是黑装,盔明甲亮,严整肃立。耶律赫寒军纪谨肃,只见千军万马,偶有蹄声挪沓和马匹的喷气声,却连一声咳嗽之音都听不到。
启程上路,三万骠骑的马蹄声震耳欲聋,天色渐暗的时候,骑士们的速度也开始放缓。
因为忙着赶路,日夜兼程,夜里只能宿在荒林里,军士开始搭灶造饭,此时耶律赫寒已经将顾七月编在自己的帐下。
按照北域国的标准,耶律赫寒作为王爷,可以拥有千人的亲兵卫队,不过这千把人倒都不是跟在他身边伺候的,有不少是担任了警卫、通讯等特别战地勤务。
耶律赫寒给楚宇身边安排了足足两千亲兵,任务只是生死不离楚宇身边,伺候他,保护他!
所有的人一下子都知道了楚宇的身份不同!
耶律赫寒给顾七月安排在自己“帐下”,却是指贴身跟着他的几十名亲卫了。
大帐里只剩下耶律赫寒和顾七月两个人时,他一手把她拉入怀里,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头低下来,温热的唇一下子覆住她的嘴。
顾七月讨厌这种安抚式的亲热,就像小狗,被主人踢了一脚,然后又被他抱在怀里,挠挠痒痒。他的手臂强健有力,她挣不脱,她选择以沉默来反抗,咬紧了牙齿,死也不肯让他的舌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