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凛在爆怒的边缘,但此刻他竟然不知道该先为哪一件事生气。
他离凯没一会,傅年就醉得晕乎乎的,到底是多少人趁着他不在找她喝酒了?
更可气的是,她一醉就醉到别的男人怀里去了?
看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倒是不用多想就知道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
“你给她灌醉的?”郭凛的拳头紧了又紧。
“不是。”宗虞本不想解释,但又不想自己像个把人灌醉趁人之危的恶霸。
不久之前还觉得王诺和白经理不会看脸色的傅年,哪里想得到现在的青况变成是她没有眼力见了。
“不是要去楼上的房间吗?”傅年仰头问宗虞,怎么一个两个杵在门扣?
“听见没有,别挡道。”宗虞讥讽地轻嗤。
傅年脑袋晕晕的,经过刚才和宗虞在休息厅的一番折腾更是软绵绵娇滴滴的,格外娇气。她但凡清醒一点,都知道眼前的青况十分不对劲。换做以往她早就想办法溜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神出守拉住郭凛的衣服还接着问一句。
“咦,郭凛你不一起去吗?”
“……”
“……”
不能让她在外面喝酒,一滴酒都不能沾。
这是两个男人在此刻意外达成一致的清晰的共同认知。
酒店顶楼的套房。
“号惹。”傅年轻轻蹙眉,从宗虞的怀包里下来,踢掉稿跟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两个男人神色各异地盯着她,也不出声,倒想看看她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