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谁来护住你和王府?靠我那学生?还是那个出家人?”
闻映气恼,抬目嗔他:“反正我巴不得你死了。”
谢执笑,轻抚她的发顶,“近日水患不断,陛下不放心,派我前去赈灾。”
闻映心下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欣喜,谢执此去江南说不得就要半月左右,她至少有半月的自由。
谢执淡淡望她一眼,凉凉道:“我十日便回。”
闻映端出一幅笑意盈盈地模样,又故作失落:“倒是好久见不得玉郎。”
谢执没管她故作姿态的模样,手一挥,抱厦内的烛火齐齐熄灭,闻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大力压到身下。
她发髻松散,本就只用一根羊脂玉簪挽住,此刻被谢执一压,玉簪散落,青丝尽数铺散开来。
“谢...执,你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吻上她纤细的脖颈。引起一阵阵颤栗。
“不要在这里......”闻映扭着身子躲避,却逃不掉那如影随形的爱抚与亲吻。
“在这里如何?”
谢执的手已经挑起她腰间的系带,外衫散开,露出里面绣着玉兰的齐胸襦裙。
“肏弄卿卿吗?”
此时正值盛夏,再往里面就只一件纱衣和肚兜。
她一扭动,酥胸就半露出来,谢执只觉得气血翻涌。
心中暗骂妖精。
毕竟是在宫中,闻映害怕有人闯入,挣扎地更加厉害。
谢执哪顾得这些,只将她一双玉臂高高举过头顶压住。
又去解襦裙的系带。
闻映羞愤不已,偏又挣扎不得,眼眶泛红地看着上面的男人。
谢执轻笑,在她耳边低低道:“我没记错的话,义康坊西街那家有白鹤记号的铺子,是秦王府的吧。”
闻映闻言一僵,看向谢执,那双深邃的目里只有笃定和戏谑。
以及一望无际的幽深欲望。
她满心冰凉,是了,她不只是闻映,她还是秦王府的承恩郡主,还有那祖辈的巨大家业要守住。
秦王府一脉,到如今,只有她了。
挣扎和愤怒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缠绵和娇羞。
她伸手覆上男人解她衣带的手,引着他,一点点地解开那繁复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