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愿意这样想,他却显然不肯看到这般的境况持续下去。
没多久,耳边就响起了冀行箴的询问:“你,当真知道那豆子的含义了?”
阿音想到他居然会再提这事儿,沉默着没回答。
冀行箴低喃道:“你可知,那红豆又名相思。”
阿音的指尖抖了抖,咬着牙笑道:“这和我有甚关系!”
谁知她这反应却让冀行箴微微笑了。
“那豆子我寻了很久,特意托人从南地带回来。”冀行箴语气轻快地道:“却没料到你能识得。”
阿音没瞥了他一眼,垂下眼帘不开口。
“不过,若你不识得也没甚关系。我总也会寻了法子告诉你。”冀行箴道:“只是原本想着等你下月过了生辰再说,如今提前了一些时候,倒也无妨。”
阿音闻言脚步稍稍滞了下,继而继续前行。
半晌后,冀行箴笑着侧首看她,“怎么不说话?”
阿音闷闷地道:“你先放手,咱们才能好好交流。”
冀行箴轻笑着握得更紧了些。
阿音轻哼了声,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说你包子,你还真包子。”
冀行箴抬指轻叩了下她额头,看她谴责地抬眼看过来,方才悠然道:“有些事儿,你渐渐能明白。更何况你如今大了,我也没打算继续遮掩下去。你心里清楚便是了。”
阿音抿唇轻嗤,“我不明白!”
冀行箴莞尔,“你觉得你能骗得了我?”
阿音哈地一声冷笑,垂眉敛目不再开口。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已经进了清澜小筑书房。
阿音本想借了自己将要读书的缘由赶他走,谁知还没来得及开口,屋门却是已经咣地一下被他给关上了。
阿音急急地想要去打开,可是手还在他掌心里握着,她还没迈开步子已经被他给大力拉住。而后他用力一拖,她就跌入了个温暖而又有些熟悉的怀抱里。
儿时她时常被他这样抱着搂着。
可如今他们已经长大,哪能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