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2 / 2)

“噗呲,”他听到了什么,不顾镜头亲吻他可爱女人的耳鬓:“宝儿,这里没有钱,你醒醒。”

“我声音那么小,你可以当作没听到,”牡丹气恼急了,她怎么就忘了控制,扭头把眼泪、鼻涕全擦在封珃的t恤上,郁闷道:“还要重来一遍。”

围观的群众也呆了,从来都是一条过的影帝竟然笑场了,那两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语的事儿,为什么一个哭得那么伤心一个笑得那么开心?

这次张平京也不怒了:“封珃,你想要分担牡丹的压力,也不能靠自毁,刚牡丹那感情来得多好!”

“多了句台词,”虽然丹美人是哼出来的,但他听到了,摄像大哥在为他偶像洗脱冤屈。

“趁着情绪在,赶紧的再来一遍,”张平京也不废话:“牡丹,你多句台词没什么,声音大一点也没关系,只要你真情实感地哭出来,情绪到位就行,我后期会剪切的。”

牡丹都不好意思了,给封珃擦了擦衣服:“有点湿,要不要换一件,”才进组几天,他就瘦了5斤,真的是端哪行的饭碗都不容易。

“那边有备,我换一件就行,”封珃捏了捏她夹着头发的蝴蝶夹:“你先酝酿。”

“好,”牡丹长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刚刚的那种阴暗情绪还在,素净的面容仍然美丽,听到一声,“action,”她睁开了双目开始切土豆丝。

“你怎么了?”

罗小米哭了,她放弃了她热爱的工作,和爱的男人来到了小镇,求的只是安宁,可黑暗还是袭来了,眼泪涌出眼眶,切土豆丝的动作更加的快速,南靖从后抱住她:“衙役死了……”

“你什么时候走?”罗小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问出这句话,将将问完,一个不小心就切到了手,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这个剧本中没有,封珃一把抓住牡丹受伤的那根手指,放进嘴中。

张平京想叫停,但这个意外不仅非常地贴合剧情,还更能体现出罗小米的无望,让剧情饱满起来。

罗小米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嘶吼道:“你滚啊……”

南靖怎么肯,将她困在怀中深吻,罗小米狠咬他,咬着咬着尝到了血腥味,自己都心疼了,热烈地回应着她爱的男人。

“cut”

厨房里的两位似没听到,仍然没有分开,张平京看着那两人,在考虑要不要再喊一次停,不过被坐在他旁边的燕青拦住了:“这场戏过了,我们也该退场了,将空间留给年轻的有情人。”

张平京想想也对:“那要不就退场?”

“退啊,”燕青搬着屁股下的凳子,头一个离场。

牡丹渐渐地从她的世界中出来了,眼泪也不流了,正想着怎么还没结束,稍稍睁开一条眼缝,见情况不对,隔着衣服用力拧了一把封珃腰间的软肉,得了机会避开他,立马问到正在逃离的人:“导演,你们抛下我们准备去哪?”

啥叫抛下他们?拎着小竹椅的张平京扭头看向两人:“你们继续,机组已经撤离了。”

什么叫机组已经撤离?牡丹和封珃尴尬了,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们太入戏了。”

第78章

“入戏?”张平京将目光定在牡丹身上:“从业这么多年,以我的经验你们两谁都没入戏,入情倒是真,”他也不跟他们废话了,转身跟着机组撤离,“你们想干什么请尽情,尽兴了就准备准备下一条。”

牡丹眼睁睁地看着大家都出了屋子:“他们不相信我们。”她入戏怎么了,很难吗?

“是挺难让人相信的,”封珃拥她入怀,额头抵着她的:“宝儿,张导说得对,我们不是入戏是入情了,”凑近亲吻她的唇。

牡丹咧嘴轻笑,竟叫某人钻了空子,回应着他的热烈,心跟着沉浮,屋内的温度变得火热,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徘徊了好一会,两人才结束这个深吻,缓了口气,她眼中起了狡黠,调皮地笑问:“你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是,我想要你,”封珃非常坦诚,亲吻她的嘴角,一把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中透着难耐:“你例假昨天才刚结束,还需要好好休息两天。”

“老公,”牡丹轻咬了下他冒了硬茬的下巴,后回抱着他不再点火,脸轻蹭着他的下颚:“我也惦记着以身相许的事儿呢,”不过仅仅一个小细节,却让她感受到他的在意。

封珃不自禁地弯起唇角,轻拍着她的背:“不要急,我们余生都会……”

“我没有急,”牡丹仰首看向封珃,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只是怕你天天憋着,把自己给憋坏了。”她倒是想帮忙,但最近例假,他就差把她当祖宗供着,是一点都不敢“亵渎”她。

“你……想太多了,”封珃头有点疼:“我真的非常好,”憋着和分房睡,他毫不犹豫地选择憋着。

随着剧情的深入,南靖和罗小米的身份慢慢地被揭开了,为了余生的安宁,“师爷”南靖决定离开小镇,再次踏上他曾经游走的南美大陆,可却不知昔日里共过生死的兄弟已经变了。

“你说什么?”南靖紧盯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心中生了一股极为不祥的预感,脑中在快速地过滤着近来发生的事,以及“医生”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你和‘医生’多久没见了?”女人垂目轻轻地搅动着咖啡,红色的指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艳。

南靖忽的站起身,匆忙出了咖啡厅,咖啡厅的服务员跟着后头叫着:“先生……先生,您还没买单……”

“不要叫了,”女人抬眼:“他的单子我买。”

“cut,”张平京就喜欢这么顺畅,东小西没推荐错人:“kossk,你普通话说不错,为什么私下里就带着一股大碴子味?”

kossk眨了眨眼睛,端着咖啡尝了一口:“这不是在拍戏吗?”

好吧,大碴子味又出来了,张平京现在也没工夫跟她探究这个问题,接下来一条是真的难,扭头看向正捧着剧本酝酿情绪的那位,他脑壳都发胀:“牡丹啊,就剩最后一道坎了,跨过去就是海阔天空,坐等年底走红毯了。”

那也得跨得过去才成,牡丹放下剧本:“导演,我能申请多准备几件裙子吗?我自费,”这强、奸戏要撕裙子,她是真怕剧组备的那20条不够撕。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张平京用大拇哥抹了下鼻子:“今早,我已经让道具组又备了20条,”40条ng也是他的极限了。

“行吧,”牡丹站起身,两手摊平从下慢慢升起,像运功似的开始吸气,后两手下压,将吸进的气呼出:“为了不让全国人民失望,我也决定豁出去了。”

张平京闻言纳闷了:“你拍场强、奸戏跟全国人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啊,”牡丹扭头看向导演:“但《南茶馆师爷》跟全国人民有很深厚的关系,全国人民对您对封老板,对咱们《南茶馆师爷》剧组抱了那么大的期盼,我可不希望自己成了老鼠屎。”

这话他爱听,张平京连连点头:“说得对,咱们转移吧,回南茶馆。”

“好嘞,”牡丹见封老板回来了,便拿起剧本迎了上去:“热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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