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祖倒是还想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维持下脸面来着,毕竟舍了自己的妾室,去换了去枷的机会,这事情说出来必定让人讲究,脸上也不好看哇。
只他还想留脸面,边上的柳姨娘也不知道是不是疯了,偏偏要扯开遮羞布,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另类打击报复。
不等肖文祖说完,曾经温柔似水的柳姨娘嗤笑一声,打断了曾经她敬为天人的男人。
“切,二叔,您要是想去了枷,简单呀,只要您也如我家大爷一样,舍了我们这等低贱的人,您老也可以去的呀毕竟,您家儿子也有妻妾不是都是熟门熟路的啦,一回生二回熟,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疯了,果真是疯了
大房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柳姨娘投来,邓金凤看看柳姨娘,看看柳姨娘所出的孙子肖羽袀,不知为何,心里有点慌。
被一个妾室如此下脸面的奚落,按平时,肖克成早大骂有辱斯文,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只可惜,如今双手都固定在木枷上不得自由,那般潇洒风流倜傥的动作也做不来,只得鼓胀着青筋,嘴里怒骂,“下贱的东西,呸真是有辱祖宗,有辱斯文”。
其实呀,他心里哪里不知道这些
昨晚三个姨娘的晚归,他看着是窝在角落睡觉,可人老成精,你当他真就不知
无非就是想着,既然大房三个妾室已经脏了,那再脏一次又何妨
他倒是不知,自家儿子的媳妇妾室都
想到这里,肖克成的目光如刀,锐利的射向身后缩着脖子的三人,凌迟的目光,在她们婆媳三人来回的扫过。
感受到如此目光,自打被肖雨栖教训过后,就没怎么吱过声的肇宁双暗自冷笑。
肖克成把自家女眷看了又看,瞪了又瞪,最后朝着肖文祖冷哼一声,“祖哥儿,二叔对你简直是太失望了”。
也不知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呢,还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肖克成心说侄儿是真靠不住,自己二叔的身份也真的没用,最重要的是,关键人物,着倒霉催的贱人们一看就不好压服。
如此他还能怎么办
只能是放完狠话就自下台阶的回了自己的位置,心里却琢磨着,不然自家也派个出去
反正按贱人说的,自家里头也是熟门熟路的啦为嘛不再废物利用一下
哼,只可恨,家里三个该死的贱妇,居然还瞒着自己跟儿子们,真真可恶
就在肖克成心里左思右量的走回时,后头看戏的肖雨栖一家乐滋滋的看了个全场。
特别是三小的,毕竟年纪小,还做不到喜形不形于色,即便老成的老大都不成。
瞧瞧
肖雨栖最夸张,看到人家吃瘪她就快活,只差没有手舞足蹈,真是赶路这么累都没累坏她。
嘴里连连嘿嘿嘿的傻乐,还嚷嚷着这个好,这个好
边上肖羽楼也不阻止妹妹幸灾乐祸,他听得前头的动静,心里乐开了花。
眼下这一出叫什么
这就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用彼之矛攻之彼之盾吧
话说,这位二老爷倒是办了件人事,说了句人话,他眼下说的,不正是大房拉着自家父亲叽歪的那些么
哈哈哈哈,好想上前去看下,此刻大房人的嘴脸怎么破
只有肖克成,走回自己的位置后,看着自己老妻的模样,心里就不知道是该气呢还是该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