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天泽其实也谈不上心情好不好,就算一开始被孽徒的“胆色”弄得很暴躁,但要论起感觉来,倒也不坏。
何况他自己也记得是早答应了孽徒与他做道侣的,道侣之间会有些什么事情,他尽管没尝试过,也不至于蠢到不知道……严格说来,道侣有那种需求,也算正常。
只是那种不由自己操控的感觉和第二天那种窘迫的情况,以及那狗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让他很是纠结。
禹天泽向来是个不喜欢憋气的。
他纠结了,就要发泄,所以直接让那狗蛋好好反省,而光是反省他心里还是纠结,于是就出来消耗一把,也好冲淡昨晚那让他脑袋冒烟的感觉了。
这一来,足足花费了有小半天,等禹天泽连续不断轰干净了体内的真元,才算是消停下来。
可之后他要回去看孽徒那张脸吗?
不,他现在看那张脸很不顺眼,因此,他直接就地打坐,恢复以后,继续发泄。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
禹天泽皱着眉,回到了屋里。
不出意料的,牧子润依然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被两个大巴掌夹着,半点也没挪动的迹象,也没有运转功法去破开这大巴掌。
这种表现,算得上是老老实实地接受“惩处”。
禹天泽看了他一会儿,见这厮神情诚恳,心情略好了些。
牧子润对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禹天泽:“……哼。”
然后,大巴掌散开了。
但禹天泽却没有想到,这厮非但没有很快穿上衣服,反而直接裸奔而来,直接当面给了他一个拥抱!
禹天泽:“……”
突然一股火气从心头涌起是怎么回事?
牧子润搂着禹天泽,满足地吸了口气。
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开始就被……嗯爱侣罚跪搓衣板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了吧。虽然没挨揍但惩罚时间略久也有点不好受啊。
再者,都被迫连裸三天了,羞耻心完全没有了好吗!
禹天泽被这么搂着,有心想一巴掌糊上这厮的脊背,但再想到这厮光溜溜的,这一巴掌又糊不下去了。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他这辈子就没这么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