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 / 2)

说完,她又补充道:“所以,我不能再嫁人,更不能嫁给……他,我不想害他。”

楚辞抿着唇,表情冷肃又认真,他看着姜琴娘,仔细瞧着她嘴角弯曲的弧度,还有蒙着眼睛的手帕那团水渍越来越大。

胸腔之中就像灌了刺骨的寒风,呼呼地从四面八方吹拂过来,让他满心的荒芜。

他仰躺在软枕上,鼻尖还残留着那股子特别的苦橙花香,好半天才道:“我不碰你,你多少喊两声,不然秦臻要起疑的,你和我拉上关系,他要动你也会先掂量掂量。”

姜琴娘没吭声,青丝下的耳朵尖却慢慢的红了。

楚辞没得到回应,他偏头看她,冷不丁就瞅见软软嫩嫩的粉色小耳廓,以及嫣红如蜜桃的脸。

她做了好些准备,才犹犹豫豫地张开红唇,生硬刻板的逸出一声:“嗯……”

楚辞瞬间睁大了眼睛,姜琴娘看不到,特就没发现楚辞那目光已经变成了凶兽一样,他盯着她,喉结滑动两下,吞咽了口唾沫。

“大人,成吗?”姜琴娘不晓得自己叫的像不像,没有经验,只得不耻下问。

楚辞回过神来,一下握紧了手,抬脚就踹了床柱一下,将整个木架子床踹的哗啦作响:“继续。”

再是不好意思,姜琴娘也只得硬着头皮又浅吟了两声。

吟着吟着,她似乎还找到了感觉,私心里觉得叫o床么,该是就和病痛之时吃受不住□□的。

是以,她越发吟的像,婉转低鸣,呦呦绵长,都像是缠着小钩子,

每一下都正正钩在楚辞心尖上。

他鬓角渗出隐忍的热汗,唇压的很紧,一会扬手搅两下床帐子,一会又踹床柱子。

整张架子床吱嘎吱嘎作响,激烈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了般。

半刻钟后,姜琴娘吟的口干舌燥,嗓子也有些哑了:“大人,可以了吗?”

那嗓音很低,沙沙的,犹如粗砂粒簌簌从指缝软肉随风滑落,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楚辞眸色越发深了,其中酝酿的风暴,层层压低,顷刻就能风雨欲来的模样。

“不可以,”他声音也很哑,这样说的时候,心头悸动的厉害,憋忍了半天没忍住,飞快道了句,“抱歉。”

姜琴娘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感觉到耳廓边湿湿的,并传来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那声音隐忍着某种让她胆颤心惊的的东西,她头皮发麻,心头寒凉。

“大大人……”她说话都结巴了。

楚辞慵懒地应了声,可没抬头,整个人沉迷在姜琴娘体香之中,销魂入骨,飘飘欲仙。

他甚至有一种解开手帕,让姜琴娘看清他脸的冲动,把所有的秘密都说给她听,没有半点隐瞒。

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挣扎了片刻,到底还是没这样做。

“就抱一会,真的就一会。”他低声说着,纵使身o下烙铁般的欲o望时时刻刻都要爆炸了一样,他放任感情横流,但理智的没再做在任何轻挑的举动。

没名正言顺之时,他半点都不想委屈了她。

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人,此时就在怀里,他触手就拥在怀里,还躺一张床上,他仍旧想要尊重她。

她若不同意,他便是再辛苦,也会忍着。

与此同时,窗牖墙根下,听了半天壁角的红衣小太监冷笑两声,蹑手蹑脚去了对面。

“大人,金鹰大人跟那寡妇真的有了首尾,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小太监谄媚回禀道。

秦臻大马金刀坐在上首黑漆圈椅中,他半垂凤眸,翘起小指端着青花瓷的茶盏。

茶盖旋了下茶沫子,他吹了口气,轻描淡写的道:“孤男寡女的,不就那么回事么?”

小太监嘿嘿笑了:“那大人接下来要如何做?”

秦臻呷了口茶水:“什么都不做。”

他想了想又说:“也不是,将那寡妇的绣品和云家的布料绣品一并写上册,送入内府。”

闻言,小太监不明所以:“大人这是想要捧杀?”

秦臻斜了他一眼:“蠢!他金鹰不是说本官徇私舞弊么?”

说着,秦臻冷笑一声:“本官就让他这个陛下耳目正儿八经的徇私舞弊一回,还务必会让满朝文武皆知。”

到时,料他金鹰有口难辩,只得吃下这个哑巴亏,皇帝再是想保人,也不能明目张胆。

这便是,躲避不开的阴谋为底,阳谋为面。

他眯起眸子,狭长的眼线带出狠辣无情的薄凉,身边的小太监连忙斟上茶水。

另一小太监匆匆进来:“大人,外头云家云泱求见。”

秦臻扬眉:“带进来。”

须臾,秦臻抬眼,就见一身轻纱长衫的云泱踏了进来,那身长衫真的很轻薄,薄到半透明,几乎能看清胸口那两点殷红茱萸,真真色o气无比。

第53章 帮我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