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骅通知瞿东向度过危险期可以离开的时候已经是第叁日白天了。
步西归碰巧不在,他白天去处理公务,晚上才回来。
几个男人干脆搬进了溯柒入住,逸骅也是大方,每个人都安排好房间。
溯柒地方大,来多少个人都行。
那日他把瞿东向交给赶回来的纹风冷后下山,就发现山下又多出来一个。
商会主席——顾敛!
很多年前打过交道,无意中得知他的一个秘密。
后来顾敛丢给了他一张至尊金卡来换秘密。
逸骅本来嗤之以鼻,钱这玩意,顾敛不缺,他也不缺。
不过顾敛素来和他没有利益冲突,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逸骅收下了卡。顾敛那见不得人的秘密也随之被他抛之脑后。
就是不知道多年后,顾敛这秘密是否还在。
听说顾敛也是来找瞿东向的,逸骅不由叹为观止,还以为顾敛那上不了台面的秘密已经彻底好了。
结果刚日落下山,顾敛就匆匆告辞离去。
逸骅眼瞳收缩,盯住顾敛的背影,心里盘算着毒计,兴许当年顾敛那个秘密能用一用。
且不说逸骅心里谋划计策,关于瞿东向离开溯柒以后的去处,几个男人相互对视,谁都没有先开口。
逸骅冷眼旁观,也知道他们谁都不愿意让瞿东向去任何一人地盘。
干脆他提议,将人送到溯柒名下一处郊外酒庄。
虽说是酒庄,不过庄园风景如画,设施齐全,非常适合修养。
几个男人听了,各自心里都有盘算。
虽然都希望瞿东向能够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又彼此牵制,逸骅的安排勉强还能接受。
瞿东向很快就被送到了酒庄,她其实一路上半睡半醒,伤口已经愈合起来。
她以前那个世界有种色情的说法是精液美容,没想到换了个世界,精液居然还能够救人。
瞿东向躺在床上接着装死,卧室外面,几个男人来回走动,就光听那架势,看来都是要久住的。
幸亏受了伤,瞿东向心里万分祈祷,还觉得松醉霖那两刀捅少了。
大战群雄和捅刀子,怎么算都是前者刺激。
可容不得她喘上气,没多时望帆远就先进了屋子。
他没有开灯,屋内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看到他紧绷的下颚线条,如玉般脸庞半边在阴暗中,晦暗不明。
瞿东向双手在被子中轻微收紧,却听一声轻哼:“别装了。”
无声的叹了口气,瞿东向睁开了,在黑暗中对上了不远处寒星般双目,正在注视着自己。
望帆远面前,真是没什么好掩饰。
瞿东向撇了撇嘴,一把扯开了被子,手指自己腹部示弱:“伤口疼。”
望帆远沉沉一笑,长腿迈开,走到床边。
弯身,伸手,单手扣住瞿东向后颈处,侧头咬住了瞿东向耳垂,耳鬓斯磨,鼻息喷出的气息炙热,来势汹汹的席卷而上。
“疼——”瞿东向耳朵被啃咬的又疼又样,伸出手想制止,却被望帆远单手擒住。
“疼?替别的男人挡子弹的时候,怎么不怕疼了?”
望帆远的声线一直很清悦,时隔一段时间在见到他,容貌依然俊俏,眉目如玉,双眸深邃,可此刻眼睛中深藏着火,怒火和欲望交加,怵目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