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如果是单纯,怎么解释她今日对自己做的一切?
如果是放浪……那么她建立了一个形象,又亲手把他心里的形象给杀了。
江辰掐住谭夏的两颊,逼她,“叫!叫出来!”这声音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谭夏看着他,仍死死咬住唇,身体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高,一股热流从穴口里淌下去,她下意识绷紧下体,可源源不断的有水涌出来。
江辰在她脸上看到慌乱,竟然恶意的觉得痛快。他在洪水泛滥的逼里搅了搅,抽出手伸到她面前,“流了这么多水,你说你贱不贱。”
在他的家教里,没有“贱”这种低俗的词汇,用来形容人更是不敬。可这一刻说出口,他无所谓了。倘若二十多年来,他身体里一直藏着一只面目丑陋的凶兽,那也是被谭夏给唤醒的。
她唤醒的,她就得受着。
谭夏瘫软的靠住墙,看向斜对面的镜面,镜子里的她裤子半挂在大腿上,黑色的阴毛一览无余,t恤上皱,堆了几层在胸上。整个体态和外貌,比她最恶心的那部片子里的鸡更刺眼、更不堪入目。
她把手向下探,亲自感受自己下体的情况,那里一片濡湿滑腻,汁水落在手指上,抬起时,她看到四个指尖上全裹满了透明的液体。
谭夏看向江辰,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她同意他的说法,说:“是啊,真贱。”
“可是学长,”沾了水的手握住他的命根子,她喘息着问,“你说是我更贱,还是操贱人的人更贱呢?”
手猛地收紧,江辰在她手里闷叫两声,抬手用力擦过她弧度饱满的唇,恨不得刮下一块皮来。
“谭夏,你就是欠干。”上下两张嘴都欠干。
高潮的酸软还没有完全消散,谭夏在他带着狠意的话语里笑出声来,逐渐笑得出了神,那也不过是片刻的事,回神时她曲起大拇指在他鸡巴上戳了一下,懒懒的说,“那你倒是干呐。”
江辰绷着唇线拂开她的手,包住她的屁股用力往前一搂,怒张的龟头贴上她的逼,他用手扶了一下,便对准了洞口。
谭夏轻微的瑟缩了一下,嗓子眼发干。
“学长,床上有套。”
江辰愣了愣,抬头看到谭夏笑嘻嘻的一张俏脸,线条又绷紧了,他空窗了两年,屋里不会有套,东西从何而来不言自明。
他扯着谭夏的手腕往卧室里走,他的腿长,每一步都跨得很大,谭夏在他身后提着裤子小跑着跟上。
她从镜子里看到一闪而过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撕开、拿出、套上,江辰的动作可谓熟稔,谭夏弯腰把里外两条裤子一一脱下,江辰转身,她正把内裤褪下来,勾在手指上转了转,在他目光中丢在他的床上。
她知道他很爱干净。
江辰没有对她这个动作发表感想,沉默的走近,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准备往里干。
龟头将穴口往四周挤开,才浅浅往里探了个头,谭夏扭动着后缩,让鸡巴从洞里掉了出来。
江辰死死扣住她的肩膀,脸上尽是怒气,谭夏深吸一口气,主动往前贴近两步,捞起鸡巴往逼里插。
对了几次都没有对准,江辰额上青筋直跳,以为她又在玩他,愤怒的吼出名字,“谭夏!”
谭夏抬头,脸上的表情是他从没见过的。绯色褪去,竟然有些苍白。
这种表情装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