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山听到“暖床”这两个字,差点没被噎住。
他回过身,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并用一种看稀有动物的眼神打量着她,而后便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成心给自己找了个年纪小的陪嫁丫鬟,就是怕有人给我暖床,是吧?”
他的半个身子已经露出水面,被水打湿的肌肉线条愈显分明。虽然是从权势之家出来的孩子,但在十岁以前,便已握过枪,习过军体拳。十岁以后,更是军营里最小的童子军。在这方面,厉大帅从未让自己的儿子们搞特殊,甚至对他们的教导比对一般的下属士兵更为严苛。
屋外的那道残阳还未完全落下,暖黄色的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打在他湿漉漉的蜜色肌肤上,就像泛着层层流动的光。
叶南枝从未这样仔细地看过他光裸的身型,免不了面上发烫了起来。她低低着头矢口否认:“不是,爷,我没这个意思。”
“都臊得脸红了,还说没这个意思?”不知为何,厉北山觉得她的可爱之处已经越发多了起来,连他一贯讨厌的拈酸吃醋,在她这儿竟是这样的能撩人心。
心底里的那团欲火已经不知不觉地燃了起来,伴着这氤氤氲氲的水汽,更是想压都压不住,他扶着桶沿索性从水里站了起来。
“哗啦”一声,浴桶里的水连同他身上的水零零星星地溅了出来,叶南枝条件反射地正想往后退去,却已经被他拉进了怀里,“逃什么?往后暖床的就只有你一个了,你还逃?”
此时的叶南枝,就像是一只被林间的野兽制住的羊羔,逃不得也抗不得。虽说他们彼此间的床笫之事已有过不少,但像今日这般,在白日里赤裸相见的情景还实属头一回。
她的脸都快红破了,身子紧绷,脑子发木,哪里还有平日里那种伶牙俐齿的模样。
看她难得这般紧张,厉北山就像好不容易得逞了一般,愈发觉得得意好笑。
他的手又有意地箍紧了一些,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桶小没关系,幸好床大。”
叶南枝被他搂得都快喘不上气了,身上穿的褂子也让他身上的水渍洇得潮乎乎的一片。
她咬着唇,似嗔似怨地说了一句:“爷,您看看,您都把我给弄湿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厉北山更是笑不可支。
他一面笑,一面将她横抱了起来:“湿了不好么?湿了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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