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公把玩着优施一双白嫩小手,满足喟叹。
片刻,优施便道:“君上,因着大戎狐姬的缘故,二公子素来与骊姬不睦,今次您抛下她亲征来此,又令二公子守城,贱奴忧心忡忡,怕二公子怠慢骊姬,骊姬乃是君上您的心头好,奴深知骊姬安好,君上便能安好的道理,故此,大胆恳请君上,给二公子些好处吧,让他心头开怀,如此,便不会与骊姬为难。”
“他敢!”献公粗眉横起,眼睛一眯,心头有了火气。
优施一边抚着献公的胸膛为他顺气一边道:“君上莫气,此番只是贱奴的猜测,做不得真的。”
“不,你忧虑的极是。我那二子是什么样的性情,我心知肚明。”献公沉吟片刻,便道:“我岂能怕了他。好处,哼,若给了他,岂不是助长了他的威风,还以为寡人怕了他这头小牛犊呢。我即刻命人回王宫看顾骊姬。”
“如此,甚好。”优施做出喜不自禁的模样,把着献公的手便道:“骊姬无恙,君便无恙,贱奴心里便欢喜之极。”
献公感动莫名,直把优施当做了忠孝的好人。
在外有优施巧言令色,在内骊姬也没闲着,在王宫之中,故意挑弄着大戎狐姬向她发难,对她恶语相向,她则像一个被虐待的奴隶那般,委委屈屈躲在自己的宫室里不敢出来,被大戎狐姬欺负的“惨”了,要么跑去东关五府上藏着,要么跑去梁五府上藏着,她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揭露大戎狐姬对她的“暴行”,而是摆出了一副委曲求全,为大局着想的模样。
那大戎狐姬,十天里有八天都是精神恍惚的,哪里能算计得过骊姬,奈何公子重又不在都城,那骊姬精明的厉害,王宫里发生的事情都把持在手,不让消息外泄,如此,大戎狐姬的父亲狐突老大夫一点消息也得不到,还以为自己的女儿依旧在宫室里幽怨的呆着呢,如此,唯独献公宠臣东关五、梁五的夫人知道了骊姬所受的“委屈”,还被嘱咐了不能外传,以免败坏了大戎狐姬的名声。
那二位夫人被骊姬所惑,感动于她的高尚德行,待她为座上宾,并向交好的夫人推荐她,保举她。
又一日,骊姬之妹,少姬的儿子公子骏去公子夷府上玩耍,不小心从小马背上摔了下来,蹭破了皮,骊姬便抱着公子骏哭的什么似的,却一句怨言也没有,反倒让公子夷愧疚良多,多多送了财货来给公子骏赔罪。
这些事,细小琐碎,没人在意。
乍寒乍暖,乍雨乍晴,当清晨黛瓦上白霜不见了时,锦城花开无数,春|色蔓延。
草长莺飞,燕语莺声里,韶光匆匆流逝,一个月后,在石匠和木匠的协同帮助下,吕姣将石磨捣鼓了出来,喝上了甜美的豆浆。为了出行方便,还改良了马车。
但对吕姣来说,这些都不是她最得意的,她最得意的是把内衣内裤山寨了出来。
好吧,她得承认,山寨内衣内裤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姣,我回来了。”
这一日吕姣正坐在屋里为公子重缝制四角内裤,刚把线头咬断,那偷偷跑去打猎的男人就回来了,她哼了一声,不打算搭理他。
但这男人是个死没眼色的,一点也没看出她正在生气,回来后,一把将她抱住,灼热的唇压下来,便是一通霸道的亲吻,那架势,活生生是要将她征服在他的舌尖之下啊。
心口噗通通一阵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