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陈双一愣:“什么意思?”
“啊?”靳子良酒劲儿顿时醒了三成,迎上来的是嫂子严肃的目光,咋咋办?说漏嘴了,要么……嗯,只能这么办了!:
“嗷!”
陈双眼瞅着靳子良嗷的一声就醉趴下了,身子一下子变得跟水泥做的一样,瘫软在了地上。
露天烧烤摊位用的桌子都不太牢固,被他一碰,一空酒瓶子pia叽一下被晃动了一下,滚落了桌面,啪嗒一声,砸在了靳子良的脑袋瓜子上。
“呀!”靳子良闷哼一声,想要抬手去挠挠被酒瓶子砸中的部位,刚抬手就放下了,这得保持酒醉不醒的境界。
不过,被砸的有点熏晕是几个意思?
“卧槽!”接完电话的华木,现在都醒酒了,回头一看,这丫的竟然挺尸了?
陈双也很惊讶的,刚才还清醒呢,咋一下子就醉倒了?
当然,陈双觉得他有什么秘密瞒着她,不过,末了,那跌落下去的啤酒瓶子都砸在了那货的脑门子上,他都没动弹,看来应该是真喝多了。
“怎么说?”陈双直接岔开靳子良问道。
“两岁以下的儿童,第一监护人是母亲,这一点,是唯一胜算的把握!”
“什么叫唯一?”陈双问道。
华木将摔在地上装死的那货的手提了一下,腾出空间来挪了挪板凳坐下。
“你又不是不知道陶玉燕那货,要是做手脚那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所以,我让你那朋友先去家里找了结婚证,以及男人留下的皮屑头发也行,做个亲子鉴定,别到时候陶玉燕又钻空子!”
陈双吸了一口凉气:“照你这么说,陶玉燕很有可能不认这个儿媳妇?”
“嗯哼!那个老女人什么做不出来?”
华木这句话看似轻描淡写,但是在陈双的心里,却留下了一丝阴影,是啊,她什么事做不出来?
要是杀人呢?陈双想起了去年高速路上的事情,查出了孟艳,可是,还有同伙没能查出来。
那个案子,不是孟艳自己指使的,还有第二个人,陈双想到这里,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她好像猜测到什么了。
此刻,晚,九点,买单后,陈双打算散伙,可刚起身,就有一记者迎了上来:
“陈双同志,我是华阳报社的记者,请问,方便问你几个问题吗?”
这人二十多岁,满脸风尘,眼神却格外明亮,可能是包裹着渴望的心理吧。
就希望陈双能点头,就耽误一点点的时间。
“别开录像,我先听你要问什么问题!”
“请问您得到了这么多赔偿,可谓是咱们中低层民众都可望而不可即的财产赔偿,您有想过做慈善吗?”
“没有!”
记者有些尴尬:“那,那您对楚家现在的惨状有什么感慨吗?比如,会不会觉得有荣耀感?”
“没有!”
“外界都传言您是钻法律的空缺才得到这么多赔偿的,对此问题您怎么看?”
“据说,楚家二公子和陈老板您有婚约,现在都说你是踩着裙带关系加以利用后抛弃,才有今天的资产,对此,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见陈双接受一家报社记者的问题,其他报社也都围了上来,问的问题全都是将陈双逼向死角的话。
“你还是一名记者,说话可要注意点,什么叫法律的空子?你这话的意思是,咱们国家的法律存在很大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