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里的手指仿佛在跳舞,有恶意挑逗她的嫌疑!
白幽蔓被体内的一抹冰凉拉了回来,很快就被一股热潮代替,一大波骚水涌了出来。
他的手指如同一条身带剧毒的蟒,在她体内肆意游走,噬她的魂销她的骨。
白幽蔓动情的弓起身子往他手上送:“深一点,哥哥,嗯.....嗯......”
穴里的骚水流个不停,他看红了眼,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真他妈骚的一批。
白斯佑忍住欲望,抽出手指,又挤了一点药膏,插进去。
冷热交替,白幽蔓用力的吸附着体内的细长,臀部不断的摆动着,娇喘连连,渴望能在多一点,深一点,重一点。
“嗯啊......哥哥,要到了,嗯啊,要到了......啊嗯......”
白斯佑吻着她,又挤进一根手指,加快抽动的频率,随着白幽蔓的一声尖叫,下面喷的他一手淫水。
他抽出手,白幽蔓缠着他不准他离开,小骚穴狠狠的摩擦他下体凸出的帐篷。
西裤被她的骚水浸湿透了,下面越来越肿胀,他按住她与她深吻,鼻息间全是她沐浴露的香味,欲望没有半分缓解反而更深。
白幽蔓含糊不清道:“哥哥,我想要你的那......那个进来。”
白斯佑忍得何尝不辛苦,他亲亲她潮红的脸颊,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你身体还没好。”
*
晚饭后,白斯佑拿着一杯温水和一盒药站在白幽蔓面前,他沉默的递给她。
她不接。
白斯佑耐着性子蹲下,与她齐平:“不吃药,会怀孕。”
胸腔顿时集满了怒火,她也不知道这团火是从何而来,她脱口而出:“操我的时候你爽的不行,操完了就叫我吃药,你可真牛逼。”
音落,白斯佑的手不着痕迹的抖了一下,他极力想掩饰过去,却还是被白幽蔓捕捉到了。
说完她后悔了,忍不住想抽自己耳光,下药勾引、要他射在里面的人都是她......有血缘关系本来就不可以怀孕,她嘴贱什么?
覆水难收。
白幽蔓心里莫名有些委屈和自责,片刻后,她别扭的接过,避孕药混着水划入食道。
吃药的滋味挺难受的,并非身体难受,是心里难受。
房间里寂静的可怕,俩人就这么缄默的尬着,她以为他生气了,琢磨着该怎么哄哄他,毕竟追根到底,这场性爱是她算计他的。
正想着措辞,下一秒,身体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略冰凉的小手被他握在炽热的掌心中。
他说:“对不起。”
叁个字,只是这样简单的“对不起”叁个字,白幽蔓鼻子又开始发酸,明明是都她的错,他乱道什么歉啊,烦死了。
她厌恶爱哭的自己,厌恶蛮不讲理的自己,更厌恶越来越矫情的自己。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世界也在这一刻静止,而两颗怦然跳动的心脏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是真的。
他望着窗外干净的夜色,不知抱了多久,缓缓开口:“等下送你回学校?”
白幽蔓她们宿舍十一点半才锁门,现在才十点多点儿,时间绰绰有余。
她圈着他,喃喃道:“明天上午没课。”
白斯佑心里了然。
刚刚高潮了一次,总觉得下面黏糊糊的,洁癖使然,白幽蔓又洗了个澡。
她穿着睡裙在对面的门外踟蹰徘徊,鼓起勇气敲了敲门,没声,她等了一会儿,抬手准备敲第二次时,门开了。
白斯佑发间还在滴水,顺着锁骨划到腰腹,直至人鱼线,他下半身围着浴巾,宽肩窄腰看红了她的脸。
“怎么了?”他胡乱的擦着头发。
“我,我想......和你睡.......”她低头喃喃道。
白斯佑没听清楚,停下擦发的动作,微微俯了俯身:“什么?”
突如其来的靠近,清新的薄荷味充斥着她的鼻息,眼前小麦色的完美肉体挤满她的瞳孔,没有多想,就顺着她的本能反应吻了上去。
白幽蔓打心眼里的瞧不起自己,她怎么就这么容易被男色冲昏头脑呢!
而白斯佑没有反被动为主动,甚至没有给她回应,只是俯着身无动于衷的任由她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