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由于刚才被颠簸了一下,所以一进没敢继续打呼噜,我看了看它的眼睛,也没发现什么特别。
太阳越来越无精打彩,这里周围除了荒树荒草之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真的是除了我们,连一个人毛都没有。
这时,全家捅在河边说:“都来看啊,这条河真怪,有虾,有水虫,就是没鱼。”
我们急忙走了过去,果然这里的水中,根本没有半条鱼,哪怕连一个鱼苗鱼磷都没有。
“真他娘的怪了,能道这河水有毒?”猛爷说道。
“如果有毒的话,这里面应该没有水生物才对!”叶子暄说。
猛爷非常生气,但却也没有办法说:“算了,这里越来越怪了,不敢了,我们回去吧,他娘的这里也不是一个好的游玩地方!”
听到猛爷说要回去,大家都很高兴。
其实这样也不错,高兴而来,高兴而归。
来的时候都想着能在那里散散心,结果心没散着,急着要回去,猛爷说要回去,大家自然很是高兴,都着急离开这个鬼地方。
来的时候怎么做,我们现在还怎么做,不过,因为没有收到账,所以全家捅与奶牛也不在打情骂俏。
被救的那个年轻人坐在叶子暄身边,依然未醒,叶子暄仔细看了看他说:“这倒不怕,他的心脉什么的都在,我们只要尽快送他到医院便可。”
鬼见愁踩下油门,一路狂奔而去,很快从这里离开,转到省道上。
不知是因为他也想尽快逃离这里,还是他想救人。
在离开这里,转到省道的时候,我看了看那座大土堆与河,如果没有刚才的诡异,或许它们是一幅美丽的风景画,但现在却是一幅恐怖画。
转到省道之后,看着南来北往的车,大伙的似乎放松了许多,就连车内的气氛也没有那么压抑。
鬼见愁放了一个cd,名字不清楚,总之歌词很变态叫做偶把肛门塞,看他们听得很爽,我却很想吐。
不过很快,鬼见愁就不再听了,原因是猛爷的手机响了。
里面说话的声音,很清晰,我们也可以听得到。
电话中说:“你好,猛科长!”
“你是谁?”
“我就是打电话让你清账的人啊,谁想你们却不收,竟然走了。”
“你一直监视着我们?”猛爷问。
“不是我监视你们,是你们在我的视线之内,不过,你们不清账就这样灰溜溜地走了,说不过去啊,呵呵……”那边说着便笑了,仿佛最后在嘲笑我们就是傻逼一般“清你妈个b,你小子到底是谁?他奶奶的耍我们是吧?你还敢打电话,你有种,等我稍后查出来你是谁,你就等着让你妈给你烧纸钱吧?”
“猛科长,我请你清账,清不到是你自己的问题,但是没必要骂人,呵呵……”他又笑了起来。
“你小子到底是谁?”
“等你清到账后,我自然会告诉你!”
“那个村子跟本就不存在,让我们怎么收?”
“我可以以自己的性命担保,我所说的是真实的,但如果你收不到,就不要怪我了。我总共三笔债,第一笔三十w你收不到,我会找他人收的,如果他们收得到,那你就应该好好学习了——goodgoodstudy,daydayup!哈哈……”
此时,猛爷却并不生气了,他知道对方就是在耍他,既然如此,还生个什么气呢?于是便挂掉了电话,但在持掉电话的那一刻,他又骂了一句:“你他娘的,我就不信,你能找到人收账!”
车来来往往,越来越多,我们逐渐到了南环,在一个大型洗浴中心前,猛爷说:“停车,老子今天一肚气,去找个小妞松松骨,走吧,我请你们!”
鬼见愁一听,马上表示同意,奶牛看了全家捅一眼说:“也好,我刚才担惊受怕。”
她说到这里指了一下坐在叶子暄身边的那个人说:“双被这个死鬼抓了脚,也正好找个小妞帮本姑奶奶松骨!”
全家捅听到这里马上接道:“我帮你松骨就成,松哪里都可以。”
说到这里,猛爷,鬼见愁,全家捅,奶牛便下了车,只留下叶子暄,与我,还有那个一直未醒的家伙。
“四眼,你不去吗?”
“没那习惯,况且我还要把这个人送进医院。”
“那这个很能打的兄弟呢?”猛爷指着我说。
“我也不去了。”我说:“谢谢猛爷!”
“清账的和抓鬼的始终不是一路人,不知道老总为什么把我们编在一起!”猛爷笑道:“那好,我们去了!”
叶子暄坐在司机位置,然后向外叫了一句:“车钥匙!”
鬼见愁冲叶子暄做了鬼脸,说:“忘了这茬了,不好意思,叶科长!”
说完后便扔了过去,叶子暄接过钥匙,然后说了一声:“玩的愉快!”
又对我说:“看好这个人,别让他晃动!”
然后,踩下油门,向医院奔去。
第四节:鱼葬4
叶子暄驱车来到南环的一所小型医院。
在医院门口停车后,我与他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这个藏在棺材中的人下车,向医院内走去。
尽管刚才在车上喂了这个人矿泉水与饼干,但他依然不醒,叶子暄也从自己的皮箱中拿出一颗黄色丹药喂了他。
叶子暄说这颗是急救金丹,一般血脉气虚着服下一颗,便能睁开眼睛说出话。然而出乎我们的意料,那颗金丹并没有让那人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