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笑了笑,干脆抱臂而立,笑着看他:“难得见你对什么事好奇,来来来,传言真真假假有什么好听的,你想听什么问我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清霁:“……”
谢清霁一点都不想问,他甚至能猜出来司暮要说些什么。
也许他在某些事情上真的是天生缺了点什么,他曾很认真地思考过司暮的表白,可无论他多努力去想,甚至翻过无数书籍,仍旧是不能理解司暮的想法和感情,更无法给予回应。
他一度以为司暮有这些念头,是与他相处久了,才产生的一些错觉,故而果决地分峰而居再不往来。
可是效果似乎……不甚明显。
谢清霁对司暮束手无策。
司暮对之一无所知,他将突然变得沉默的小徒弟送走,回屋清理了一番,独自回忆了一把。
确定自己昨晚除了灌小徒弟几口酒、和他打了一架之外,没做别的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司暮松了口气,翻出玉简开始处理事务。
他处理得很快,给苦候一天都没等到回应的胡长老发了讯息,想了想,又发通讯,喊了主峰的明溱长老来。
新弟子历练一事,向来是各峰的长老轮流带着去,今年恰好轮到明溱长老。
司暮和明溱简单交代了几句历练的事,明溱一一记下,又提议了几句。
两刻钟后,两人大概敲定各种事项,明溱正要离开,司暮忽然开口:“等等,先别走。”
明溱只以为他还有事要交代,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有件事儿要问你。”司暮摸了摸下巴,一边琢磨着言辞一边缓声道,“这事全宗门估计只有你最了解。”
司暮这说话的样子很随意,不过明溱知道他向来是雷劈上头都懒散至极的。思及司暮话里意思,明溱肃然了神色,只觉被信任、被期许的庄重感油然而生。
明溱肃声道:“君上请讲,我必竭力替君上分忧。”
司暮摸了摸下巴,问:“宗门里传风止君和我的事儿,传出来几个版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