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天是一个怎样的人,一个很随意的人,一个很简单的人,一个死过九次活过九次足足活了千余年的老家伙,所以,他做任何事都可以随心所欲,法律?一个连死亡都经历过九次的人还会被法律这种玩意幅束缚?答案是肯定的,绝对不会。
但凡与臧天接触过人都知道他的脾气很好,绝对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动怒,不过,如果有人执意要去挑战他的耐姓,那绝对会是一场悲剧。
就比如这次,宫家大少,宫凡或许可以在墨海市横着走,但是,如果遇到臧天,那他只有横着躺的份,别说宫家只在墨海市有点影响力,即便他是联邦主席的儿子,臧天也会照打不误。
此时此刻,宫凡如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哪里还有半分之前那般傲然的气势,望着对面静静站着的臧天,他双眼充满愤怒,咬牙切齿的喝道,“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后悔。”
“呵呵。”
臧天淡淡的笑了笑,脸上看不出是悲是喜,双眼依旧那般平静,没有任何波动。
突然。
臧天的眉头猛然上挑,紧接着一道喝声随之传来。
“死!”
一个字却充满杀气,人未到声先到,嗖的一声,呼啸风声瞬间袭来,极速赶来的冷面西装男跃至上空,挥拳直袭臧天的脑门。
臧天当即扬起手臂,五指呈抓狠狠抓住袭来的拳,对方的力道之大让他禁不住的闷哼一声,后退一步,刚刚苏醒过来,他的力量实在太弱,能接住这一拳已是极限,与此同时,他抬脚间,一脚踹在冷面西装男的腰间,速度极快,快的甚至只能看到一道残影,当冷面西装男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冷面西装男落地后,嘴角的肌肉抽搐两下,狠狠盯着对面的臧天,能做宫少林的贴身保镖,可想他的实力绝对不低,刚才那一脚他能感觉的出来,对方的力道并不大,只是……他摸向左肋,只是这一摸,让他原本阴冷的脸色更是一寒,竟然断了三根肋骨。
对方的力道并不大,自己的肋骨怎么会断裂?而且还是悄然无息?对战经验极为丰富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禁不住的倒抽一口冷气,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个原因,那就是对方拥有极为可怕的格斗技巧以及对身体软肋的深度了解,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利用少许力量给对方造成极大伤害。
可他……可他明明是一个二十岁的青年,怎么会……
就在冷面西装男沉吟时,宫少林也随之赶来。
看到父亲,趴在地上如一条死狗一样的宫凡立即喊道,“父亲!”
宫少林看到儿子软趴在地上,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阴沉,双眼闪过一丝厉色,喝道,“还不站起来,嫌丢人丢的不够!宫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父亲……我现在根本无法动弹,而且……而且很痛。”宫凡咬着牙,忍受着浑身莫名的头疼,原本英俊的脸庞此刻却如死灰,挂满了汗珠,仿佛忍受着非人的疼痛。
宫少林走过去,蹲下身子,在儿子身上摸了一遍,绕是处事不惊的他脸色也禁不住的瞬间煞白,侧着脸,厉声道,“冷面。”
冷面跟随宫少林多年,宫少林的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他就知道该怎么做,当下也不再迟疑,挥拳直攻,然而,就在这时,又有一道喝声传来,“住手!”声音苍劲震耳欲聋,仿若洪钟。
此时的宫少林非常愤怒,如若不是周围有不少人观看,碍于身份他不便动手,否则的话,他绝对会将对面那人当场击杀,看到慕老急匆匆的赶来,他强行压住体内的怒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