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不过山君不进女色,姬夷召兄弟的母亲又是天下三大难解之迷的榜首。

于是整顿饭除了商君不时敬酒外,姬夷召兄弟包括姬桓等,都在默默的干掉面前的食物。

饭到中席,商君正要以找回儿子为理由再举杯时,山君姬惠轻描淡写的看他一眼:“最后一杯,你酒量清浅,我儿之伤,不容半点差错。”

“你倒是半点不留情面。”殷流云微微一笑,放下酒樽,再看了一眼姬夷召,饶有兴趣地道,

“当年初见夷召时,还是未满月之幼儿,如今一见,却是父子并肩,回想人生之事,果真好生有趣。”

“你不曾见其它?”山君转头凝视着他。

“自然见到。”他看着姬夷尧,捂额叹息,“我商部王脉青木之体,姬兄,能先不提此事吗?”

姬惠不语,只是端着酒樽,一饮而尽。

“就算你解释了其尧来历,但我仍有一惑……”你大儿子肯定是你生的,他母亲是哪个啊!!殷流云用希冀的眼光看着他追了数十年都一败涂地的人。

山君抬头,淡淡道:“妄想。”

殷流云的笑容僵在脸上。

姬夷召觉得吧,孔雀担心这个人纯属多余,更觉得除去孔雀那个免疫任何攻击的抖m,山君这脾气也不是一般人受的了的。

不过这种喜闻乐见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那死孔雀怎么这么快就把我收买了?

不过……姬夷召向前走了几步,低声问:“父亲,你既然和他分手,有没有考虑过再找一个。”

“这非好事,再一再二或可,又岂能再三再四。”山君答道。

“再一,我理解,再二没听说过啊。”根据他知道的,什么商君夏帝都是一头热的那种,姬夷召觉得该为孔雀的将来了解一下。

“夷召。”山君安静的凝视着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才道,“两次,都是孔雀。”

“我可以问吗?”

“不可以。”山君断然道。

“那其尧呢?”关于弟弟的事情,他一定要问清楚。

“当年吾妹姬幽恋上商君……数次纠缠,商君忍无可忍,将其擒之见我,要我管教。我当时诸事繁忙,只当他前来挑衅,便于阵前败他。”山君谓然一叹,“当时年少气胜,不曾留手,他可谓惨败,谁知他后来每月一次,前来挑战,数年之后,更谓之见我只觉天下女子再无颜色,只求跟随左右。”

“被打着打着就喜欢上你了,太廉价了。”姬夷召愤愤道。

山君睨他一眼,才继续道:“姬幽责怨于我,性格越加暴虐,后来更为报复,将你盗出,送于夏帝。”

“我大怒之下,废她一身修行,囚于东园,却不想,她在商君到来之时,勾结姬桓,暗算了商君。将其……”姬惠迟疑了一下,“将其辱之……”

姬夷召突然同情死了那个叫殷流云的。

“我到时已是迟了,只能将两人贬入牢狱,准备让商君醒后发落。”姬惠觉得非常对不起好友,

“不想两人所下之药甚烈,商君昏迷几近一月,方才苏醒,当我再见姬幽时,她已有身孕,要我向商君提亲,立为正妃。”

“算盘打的好精啊。”姬夷召基本已经了解大概了。女人真可怕。

“如此无耻之事,传出我轩辕氏颜面何存,更何况当时商君神态萎靡,几无生志,我甚是内疚,便将她禁入画地牢,她若踏出一步,便折损寿数,难活几月。她所生之子,我认为亲子,本欲养在膝下,却因夏帝之命,将他送于王都。事情便是如此。”山君如今回忆,也觉得愤怒。

“其尧何辜。”姬夷召也明白父亲的用意,“他不会和商君走的。”

“我也不欲告之商君此事,但今日我归来之时,方知姬幽已见过姬桓,想来也无法再隐瞒,倒不如直说。”他闭眼也能猜到是谁维姬幽说她儿子的消息,那只孔雀。

微微摇头,山君道:“此事按下,你之暗伤为要。”

“好吧。”姬夷召无奈地跟上去。

饭后,姬其尧看着哥哥又和父亲离开了,自己上去却被侍卫拦下,只能看着哥哥的背景消失在转角。

哥哥……

他闷闷不乐地坐在荷塘边,看着天上的月亮,听着蛐蛐均匀的叫声,月亮真圆,哥哥说,月圆就是在一起的日子,可是现在他只有一个人。

他从小只有哥哥,王都时,摔倒了,扶他起来的人、教他说话的人、给他洗澡的人都只有哥哥一个。

王都没有那么平静,下人的欺负,守卫的无视,还有每次宣召他们入宫,总有无数的人抽着空子冷言侮辱,那些人都欺负哥哥。

为了自己,哥哥经常被王宫的王子殴打,就算哥哥安慰他说很快会好,可他也知道好痛好痛。

为什么要把哥哥和我分开,我只想要哥哥……

“你为什么哭?”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问。

“我才没哭呢!”姬其尧用力抹掉眼泪。

“你很喜欢你大兄吗?”那人温柔的问。

“当然,你不喜欢你的哥哥……大兄吗?大兄是世上最亲的人。”姬其尧大声说。

“大兄……”她低声呢喃,那个人,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不嫉妒呢,她求而不得的东西,却被他视如敝屣,她拼上性命的赌博,却在他挥手间,一败涂地。

“你想不想和你的大兄,在一起时间长一点?”

“当然想了,你有办法?”其尧的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