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乐已经将自己伪装成一只偷蜂蜜后装死的熊了。
“没关系。”乌罗回头看了一眼默,摇摇头出声安抚道。
巫者不容置疑地将猎手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拂下,一块手掌模样的污渍印在雪白的袖子上,他抖了抖,没有太在意。
巨狼的鼻息似乎近在咫尺,乌罗不动声色地从它的脸部转向那个男人,微微仰起头去看对方脸上的笑意,莫名觉得心跳如鼓,仿佛有什么东西触手可及,可最终他问出口的并不是心底任何一个想法“你叫什么?”
“阎。”
男人回答他。
乌罗觉得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试探道“阎王的阎?”
“阎罗的阎。”男人再一次笑起来,大概是很久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了,他的咬字有些生硬,不过仍是很动听,宛如醇香的酒酿,将人拖入无休无止的美梦之中。而在阎说完话之后,一个小男孩突然从他身后冒了出来,看起来很小,也许只有三四岁,脸颊肉嘟嘟的,长得比部落里任何一个孩子都要软乎乎,像朵雪白的。
看来,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婴儿了。
部落定居在这里好几年,与阎起冲突的时间也非常早,那时候这孩子还只是个婴儿,现在自然会长大。
这孩子不会说那样的话,嘟嘟囔囔地叫唤着,声音宛如化开的奶油,甜腻腻的,又叫人听不懂。
阎便用另一种语言跟他交流。
默谨慎地上来,小心翼翼地告诉乌罗“他们在说,果子,还有孩子。”
你他妈能听懂啊???
乌罗震惊地看着默,完全没意识到这哥们除了能打猎居然还可以充当翻译官。
感情你们的语言系统只是残缺而不是压根没起来吗?
果子另算,孩子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