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乌罗不由得异样地看了眼乐,这是在人家小兔子面前说什么呢?
仗着人家听不懂就什么都敢往外说,要是人家是只忍者神兔还不得当下表演个一个兔子蹬乐。
这到底不是动画片,更不是科幻剧,小兔子就跟阎小旺一样弱小无助又能吃,因此仍是乖乖躺在乐的掌心里。
琥珀还在跟自己的头发较劲,她站在门口使劲儿拧着头发上的水,头也不回地跟乌罗说道“头发好多黑黑的,洗出来。”
乌罗唯恐皂角晒得不够干燥,硬生生晒到它们都快能发出脆响为止才收回去,上头的油膜浸透在水里后就泛出泡泡来,他拿根木棍使劲儿捣碎那些听起来脆生生的外壳,用麻布过滤出汁液,前前后后花了一星期左右的时间,而琥珀今早才做了那个勇于尝试的人。
皂角本身就是黑色的,这让乌罗不太能理解琥珀所谓的黑到底是指脏东西还是什么。
琥珀想了想,同样意识到自己的说法有点问题,于是又补充道“头轻飘飘的,很好,就是感觉找不到我的头了。”
乌罗差点被她笑死。
就着晚春,他们抓紧时间又修了一间屋子,大家虽然没有玻璃,但是用了叶子来替代窗户,只是他们不需要晚上观星,就直接把屋顶封得严严实实。其实按照常理,为了冬天保暖,本来应该不开窗的,这样可以保证温度不太容易变化,只不过大家都是学着乌罗来,对这方面没有自己的想法,因此见他开窗,自己也开窗。
虽然他们连为什么要开窗都不懂,但能想到把玻璃换成叶子,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山洞仍在使用,倒不如说山洞仍是主屋,因为新屋子修起来的主要原因是他们在集市日换到了足够多的物品,所以比起住人,它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储藏。只不过花了这么多功夫,到底还是要住些人的,他们不知道屋子里应该放些什么,干脆就学着乌罗的样子布置,准备批发造屋。
现在砖头还在陶屋里晾干,等着烧制成型。
琥珀已经想到如何合适地安排新屋子了,她打算让刚成年的女孩子们一块儿住在里面,有时候可以当乌罗说的“医务室”。
这年头虽然还没有“偷尝禁果”这个词,但已经有“好奇心”了。
乌罗对此非常赞同,尽管琥珀可能只是为了方便自己区别如何配对,可从他的角度来讲,阿彩跟安安她们甚至都根本不能算是成年,只是迫于时代无法言明罢了,能拖多久算多久,就这时代的晚婚晚育说不准还算现代的早恋。
乌罗没有早恋过,他倒是想,可惜想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害,全怪当年读书太用功,现在想想有什么用,跑来当原始人。
不过这么一想,还是美人邻居更悲惨点,他那长相放在现代能直接出道,比乌罗记忆里广告牌上经常出现的那几个明星,什么姓徐的姓蒙的都毫不逊色。搁在这个时代,得,只能靠才华跟本事,漂亮是这个世道最无用的东西了,搁几千年后指不定还能祸国殃民一番,现在基本上没什么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