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位于风炎大陆以北,那里,四季分明,青山绿水多不胜数,所以,环境相当不错!
好在冰娆也没多想,随后,众人便继续前进。
“爷爷知道的!”南夕烈有些心虚道,怕冰娆生气撵自己回去,他自然不敢说自己是偷偷跑出来的!
这罪名,貌似还不轻!
可事实的真相是,冰娆担心的晚了,因为无论南夕绝知不知道此事,她都已经被南夕绝安上了诱拐人家单纯孙子的罪名!
“你也一起吧?不过,你出来的时候,有跟南夕家主报备过吗?”冰娆忍不住问,显然,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不然,她真怕孙控的南夕家主给自己安上一个诱拐良家妇男的罪名!这罪名太大了,她真心担不起啊!
“姐姐,那我呢?”见冰娆对丰奕如此和颜悦色,南夕烈心理不平衡了。
“好!”丰奕点头,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喜欢丰柔,但冰娆对丰奕的印象还算不错,所以,她才淡笑道:“一起吧!”
而冰娆听丰奕说完,自然秒懂这家伙也是要前往月城,因为丰柔,按辈份来讲正是丰奕的姑姑!
“我准备去看看姑姑!”丰奕淡淡道,虽然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说,但冰娆问了,他总得有个理由啊!
对于丰奕,自迷宫之中冰娆就没在见过他,现在,也是离开迷宫之后第一次见到,不过,她到是没有兴趣知道丰奕在迷宫之中都经历了啥,只是有点奇怪,一向高冷的丰家少主,居然会跟南夕烈、司炎一起胡闹?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丰少主呢?”冰娆转头看着丰奕问。
“我和小烈出来玩儿!”司炎佯装镇定道。
“你们要去哪儿?”冰娆看到人都到齐了,才问道。
“我没事!”南夕烈更不好意思了,呜呜…他太丢人现眼了!
“小烈,你怎么样?”这时,气喘吁吁的司炎一脸担心的跑了过来,他的身后,丰奕则慢悠悠的优雅走着。
“姐姐…”南夕烈不想承认,脸红得跟着了火一般。
“怎么,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冰娆故意调侃道。
南夕烈听完,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羞涩的看着冰娆不敢吱声了。
“还不起来!”冰娆无语道,这家伙打算在地上趴到什么时候啊!
“姐姐!”南夕烈委屈的抬头看着冰娆,脸上还挂着极其郁闷的表情,呜呜…咋就被发现了呢?刚刚到底是谁踹了他一脚啊!
这么大个大活人正好掉在自己脚边,她又不瞎,怎么可能看不到?
面对南夕烈如此的自欺欺人,冰娆自然不能跟他一样,叹着气,她才道:“我看到了!”
南夕烈则一脸的惊慌失措,掉到冰娆面前后,他连忙低头,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姐姐没看到我!姐姐没看到我!”
其实,冰娆一早就发现了有人偷偷摸摸跟着自己,只不过,眼见对方没有出现的意思,她也就装着不知道,可现在,想装着不知道都不行了,南夕烈就掉落在自己面前,她总不能装眼瞎看不见吧?
某天早上,冰娆等人刚刚出发不久,南夕烈就从天而降,掉落到她面前…
事情是这样的。
同时,在南夕绝的操作下,正率着众人前往月城的冰娆,也不得不发现了南夕烈的存在!
而身为孙控的爷爷,想让南夕绝不胡思乱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事实上,冰娆也就是不知道南夕绝都脑补了啥,不然肯定会告诉他,亲,你想太多了,先不说自己会不会离婚再嫁,就是南夕烈对她也没有啥额外想法啊!所以说,一切都只是闲得无聊的南夕绝在胡思乱想罢了!
啊啊啊!每每想到这些,南夕绝就好烦燥!
南夕绝真心不看好冰娆这棵歪脖树,当然,更主要的是,那歪脖树就算是离婚再嫁,那也是二婚啊!自己的宝贝孙子,凭啥要个二手的?
哎!咱能不一棵树上吊死吗?
孙子啊!世上这么多女人,你不会就认准了冰娆吧?
不得不说,这一刻的南夕绝,绝对是心酸的!自己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孙子,咋就被个狼崽子给叼走了呢?关键是,那狼崽子还是个有夫之妇,只要一想到这点,南夕绝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越想越郁闷的南夕绝,很快就吩咐大管家道:“快些让冰娆知道我孙子的存在,反应怎么就这么迟钝呢?身后跟了个大活人居然都不知道!”
在南夕烈看来,孙子分明就是在给冰娆当保镖呢!所以,他这心里便瞬间不平衡起来,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孙子那般优秀,凭啥要给冰娆当跑腿的啊!
该死的!冰娆究竟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孙子如此对待啊!
详细询问了大管家,知道南夕烈只是鬼鬼崇崇的跟在冰娆等人身后时,他又怒了!
想着,南夕绝又担心起南夕烈来。
南夕绝自己也知道不能把冰娆怎么样,可他就是生气,怎么办?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孙子找没找到冰娆啊!万一孙子走丢了,或者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
而现在,面对孙子被拐走,南夕绝除了气得脚跳外,又能怎么样呢?
这点,南夕家族上下早已达成了共识,正是如此,南夕烈才能在自己修炼出问题后,依然在南夕家族生活得如鱼得水!没办法,谁让南夕家主疼他呢!
众所周知,南夕大家主就是一个孙控啊!
听着南夕绝疯狂的嘶吼,南夕大管家真心想问,您和冰娆梁子是结大了,可您能拿冰娆怎么办呢?最心爱的孙子,肯定是要胳膊肘儿往外拐的,你能拗得过孙子吗?
如此新仇旧恨,气得南夕绝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冰娆,咱们梁子结大了!”
对了,南夕绝又想起来,冰娆可还赢了南夕家族不少钱呢!
南夕大管家很无语,南夕绝很愤怒,该死的冰娆,自己走就走了,居然还把他孙子给勾搭走了!真是叔能忍、婶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