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楚想让他慢一点,其实她应该更有骨气地叫他住手,红唇微启,漏出来地却是婉转娇吟。
原来是身体不舍得叫停。
性爱简直是人类进化史上最合理的客观存在。
解压,放纵,毛孔张开的透气感,大汗淋漓后的每一次呼吸。
蒋楚爱死了被他占有填满地充盈,失联多年的两个灵魂颤栗着共振。
很意外的,她打败了凌晨时分的孤独感。
真要追究他们之间是由性生爱,抑或是纯粹的为感官折服的兴奋所致,算了,谁在乎呢,反正这一刻他们都很爽。
想到往后可以名正言顺且不受限地用,蒋楚开始沾沾自喜一时冲动下的决定。
他很不错。
浴室的恒温花洒打开,顷刻间,水雾扑上眼睑,郑瞿徽坐在浴缸边缘,怀里抱着她。
蒋楚跨坐在他腿上,在视线看不到的角度,翕张的嫩腔贪心吃进了硕大一根巨物,扭腰摆臀,她摇得尤其卖力,胸前的嫩乳晃出不规则的眩晕感。
腿窝里穿过一双小臂,男人托着她,掌心在雪臀上捏出红印。
手臂抬起放下,臀肉相撞的声响被藏进水流倾注的纷扰里,轻一下重一下,她很快就乱了呼吸,只剩下喋喋未言的呻吟。
洗手间的各个角落里都试了个遍。
淋浴房里,洗漱台前,马桶上,门背后,整个洗手间都弥漫着沐浴乳和精液的味道,他的男性荷尔蒙被睡莲的清淡香氛裹挟其中,是让她羞于见人的嗅觉感官。
郑瞿徽抱着她回卧室,蒋楚难得提出要公主抱。
这么小女生的要求很不像她。
余光瞥见男人胯下依旧精神抖擞的某物,直呼幸好,缠腰盘腿的姿势分分钟擦抢走火,太危险了。
超量投喂,蒋楚是真的饱。
回到卧室,翻个身钻进空调被里,只露出半个脑袋,她睁着湿漉的眼睛,隔着被子指挥他去衣帽间给自己拿睡衣。
郑瞿徽依言去了,在里面翻箱倒柜了很久,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件别的。
蒋楚一眼便看到了,霎时涨红了脸。
他手里拿的,正是她口口声声说已经烧了的外套。
吃醋嫉妒,她被抓了个现行,人证物证俱在。
“不是烧了?”
他端详了她脸上的微表情,满是揶揄。
蒋楚开始装晕,紧抿着唇,闭眼不答。
那晚她被他哄着,半推半就穿上那件外套,任他由后进入,屁股被撞得红了大片。
蒋楚是不愿看他的脸,郑瞿徽是怎么都好,只要是她,什么体位,什么角度,他都乐于尝试并付诸实践。
最后是蒋楚吃不消了,她累得要命,一心只想早点结束,早点放过她。
缩着窄道,将深插体内的阳具咬得死紧,蜜芯里似一张小嘴嘬着铃口,什么叫极致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