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节(1 / 2)

如意宦妃 鸭圣婆 2302 字 15天前

还未出生,还未见过,甚至......他连这个消息都还来不及知道,孩子就已经死了?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要对他这么不公平!

就算是要惩罚,惩罚他就好了,为什么要惩罚他还没出生的孩子?

李熯的双眼微红,十指紧握成拳,用力捏了捏,这才狠狠开口:“究竟是怎么回事?”

绿翘怀了他的孩子,他绝对相信不管是为了绿翘还是为了他,苏绯色都一定会好好保护这个孩子和绿翘。

可这次回来,苏绯色明显憔悴了许多,他原以为是落魂丹的原因,如今想来......或许除了落魂丹,还有绿翘和孩子的事情!

是谁?

究竟是谁?

竟然能从苏绯色的手里夺人?

“是太后!”不等李熯多想,苏绯色已经缓缓开口了。

“太后?她不是已经被宋凌俢软禁在万寿宫了吗?”李熯的眉头猛然皱起,似乎在等苏绯色的下一句。

苏绯色点了点头:“没错,可正是因为她被宋凌俢软禁在万寿宫,十五万兵马又被派离了京城,她才会狗急跳墙想要对本妃下手,那日......绿翘本是听说你快回来了,想亲手帮你做件衣服,没想到却正好中了太后的招 ,被掳进宫,等本妃带人闯入宫中要救他们母子的时候,绿翘已经......”

想亲手帮他做件衣服?

所以......这个孩子其实是因为他而死的?

他果然是一个灾星,他果然......是被诅咒的人!

可被诅咒又如何,苏绯色说得没错,生得不漂亮可以怨天尤人,活得不漂亮就只能怪自己!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摆脱这一切,活出一个人样来!

李熯的下唇被他咬得几乎出血,桑梓看不下去,赶紧开口:“李熯少爷,您放心,王妃......”

“桑梓,事已至此,不必多说了。”苏绯色快速打断了桑梓的话。

桑梓诧异,不明白苏绯色此举的用意,却又不敢违背苏绯色的指令,只得闭上嘴,不再说话。

李熯正沉溺在自己的悲伤之中,所以没注意到苏绯色和桑梓的异样:“绿翘在哪,我想去看看她。”

“就在房间里,她要是知道你回来了,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听李熯主动提起绿翘,苏绯色心底是说不出口的欣慰,想了想,再次接下:“对了,九千岁府的灵堂是给孩子设的,本妃已经传出消息,不仅要给这个孩子大办葬礼,还要邀请宋凌俢,太后和云真公主都到场,宋凌俢刚刚已经肯定了这件事情,如今你又回来了,本妃自会让布置灵堂的人加快速度,争取近两天完成。”

“大办孩子的葬礼,还要邀请宋凌俢,太后和云真公主到场?”李熯诧异的皱了皱眉。

这是绿翘和他的孩子,苏绯色爱屋及乌,自然会大办葬礼。

可至于这邀请宋凌俢,太后和云真公主......苏绯色到底想做什么?

见李熯已经注意到了关键,苏绯色也不再多说,朝桑梓摆了摆手:“带李熯下去看绿翘吧。”

“是。”桑梓点头,这才朝李熯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熯一看苏绯色这态度,便知道她不愿意多说,只得抿了抿唇,跟着桑梓离开了。

只等李熯和桑梓离开,前厅只剩下她一个人,苏绯色这才缓缓的松了口气,好似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一般的瘫坐在位置上。

这落魂丹的药性果然厉害,不过折腾了那么一会,她已经全身剧痛,好似散架了。

难怪貊冰舞敢说这落魂丹连硬汉都挨不过......

希望接下来的一切顺利,她可以尽快的达成目的,也能尽快的摆脱这该死的落魂丹。

因为李熯回来,苏绯色果然加快了灵堂的布置,而十五万兵马也同他们所料想的那样,落进了李熯手里。

李熯一朝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李将军,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尽长安花,可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他们心里都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那就是孩子的葬礼。

“王妃,一会孩子的葬礼就要开始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奴婢这心......始终无法安宁!”桑梓一边帮苏绯色梳着头发,一边说道。

苏绯色从梳妆盒里拿出一朵白色的绢花,放在手里旋转着:“无法安宁?为什么?”

桑梓摇了摇头:“不知道,奴婢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就是......总觉得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苏绯色将手里的绢花交给桑梓,示意她帮她别到发髻上,这才开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是会来。”

☆、第六百三十四章 养猪媳妇

第六百三十四章养猪媳妇

“可......可奴婢不明白。”桑梓停下手里的动作,拧眉说道。

“不明白什么?”苏绯色挑眉。

“这......”好似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按理说奴婢本不应该问王妃您的心意,但奴婢真不明白,您不是吩咐过奴婢,不要将宋凌俢,太后和云真公主会来参加葬礼的事情告诉绿翘吗?那日在李熯少爷面前,奴婢想说,也被您给制止了,可您后来为什么又改变主意,要告诉李熯少爷了呢?难道李熯少爷不会告诉绿翘吗?”

原来是这个。

苏绯色勾唇轻笑:“本妃原来没料想到李熯会这么快回来,所以并没把他算进计划里,如今他既然已经回来了,计划自然应该改变一下了。”

桑梓会意的点了点头,眼底的忧色却丝毫不减:“奴婢知道您做事自然有您的道理,但......这几日李熯少爷和绿翘似乎......不怎么安分,您难道不管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