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萧文然一改早上的软绵绵,反而精神抖擞,斐安逸、莫林和那张长健非常谈得来,于是萧文然就没有打扰他们分析线索,而是出门乱逛,打算顺便去瞧瞧共患难的那群人是否好多了,少年郎莫金不耐烦师父他们的分析论,就随着萧文然出门了。
“阿喜,我喜欢你。”
萧文然和莫金顿时一个激灵,异常默契的停住了脚步,不敢动弹,竖起耳朵,不过这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呀?不等二人细想,拐角处又有了状况。
“哥哥!你说什么呢!”阿喜声音拔高,却又意识到这件事不能为外人道,赶忙又压低声音:“你是我兄长,你这般胡言乱语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母,你这是想让大家把我们当成笑柄吗?亦或是唾骂的对象?”
萧文然与莫金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还以为是有年轻躁动的小伙子,忍不住心中的爱慕,正在对这心仪的阿喜告白,结果转眼就成了不伦恋的纠葛剧情。
阿泽声音透着焦灼:“你知道的,我与你并无血缘关系,就算是你我一起,也无人会置喙。”
阿喜一听这个,声音更是带上了些许火气,低声训斥:“那又如何,我只是把你当做哥哥,仅此而已。你到底是怎么了?”说道后面都带着祈求的意味了,她都已经有了未婚夫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还是父母遗言,她怎么能够违背,哥哥也知道她的性格,她以为他已经放下了,如今这又是怎么了。
阿泽亦是怒火中烧:“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而且你最近分明在躲着我,为什么以前不躲,偏偏是现在?”
“我......”阿喜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哥哥最近愈发放肆,总是不经意的触碰她,亦或是故意凑近她,她怎么可能还会像以前一样没心没肺,自然得避开。
“反正你我是不可能的。”说完这句话,阿喜便转身跑了,转身的瞬间却是泪流满面,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她不能违背人伦道义,未婚夫的父母对父亲有过救命之恩,她既已经和对方结下婚约,那么必然不能违背。
阿泽愤怒的踢了几脚边上的东西,发泄了怒火才离去。
萧文然与莫金简直要被这起起落落的过程给吓出病来,这般令人震惊的对话,害的他们两脚下都有些挪不开步伐,好在那两人都不是从这边离开,否则萧文然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这小人行径,两人蹲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心有戚戚的站起来往其他地方走,只想尽快远离这个角落,一时之间也忘了想要探望他人的初衷。
萧文然有点尴尬,没想到这样的话题是和一个少年郎一起偷听到的,咳了咳清清嗓子:“这件事千万不能透露出半点苗头,这可是姑娘家的名声问题,若是你说出去,便是害了人家,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