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求助王宏远的任家人就住在任家村,和永场镇的距离有七十多公里,和另一个镇子安阳镇比较近。
守静走的是新修的宽大马路,只花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安阳镇,我们在镇上随意吃了点早饭然后才往任家村赶,等到达求助人家的时候,也不过九点出头。
任家村修的还是蛮漂亮的,看上去像是新农村的样子,大气的敞亮的房屋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周围的道路全铺上了水泥,也比较干净,供村民健身用的器械还有活动用的小广场都有,一副和谐美好的样子。
不过村子的人其实不算多,还拉的比较长,并不是所有人都住在政府统一规划修建的新房子里面,总有一些农户因为自家的田地比较远,又因为住不惯那些地方,还是选择住在老房子里面,求助王宏远的这家就是其中之一。
家主名叫任阳,五十来多岁,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焦黄的皮肤和满脸的沟壑告诉所有人生活的不易,不过现在躺在床上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他老婆杨小花年纪和他差不多,典型的农村妇女样子,穿着朴素,热情好客。
任阳有三个娃,老大任杰,今年三十多岁在外做点小生意,已经娶妻生子,老二任雄也是二十好几了,平时在外开车帮别人拉东西,空闲的时候帮家里务农,老婆刘旭也是村里人,生了个娃任飞也已经三岁多了。
老三是个女儿,前几年嫁了出去,因为离家比较远,所以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回趟家。
找到王宏远的,就是任家的老二任雄,而出问题的除了他老子任阳,还有他的娃任飞。
任阳的家是好些年前老大任杰和老二任雄一起出钱新修的房子,一个两层高的小楼,就在老旧的泥瓦房子旁边,后面又加了围墙将新老房子还有柴房鸡圈什么的都圈在了里面,因为需要停任雄那辆拉货的小货车,所以院子圈的比较大,连带远处的厕所还有屋后树林的几棵树全都给包进来了。
也是三天前的晚上,一家人围坐在堂屋里面吃饭,爷俩一边喝着便宜的散装白酒,一边聊着村上的一些八卦琐事,吃完收拾的时候,任阳和任雄俩人一同去厕所小解,他们的厕所挨着鸡圈,粪坑半敞开的,再多几个汉子撒尿都没问题。
正在撒尿的时候,任阳突然开口道:“都这个时候,咋个有人在喊我呢?”
任雄侧耳仔细停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听到,以为他老子喝醉了,可从厕所出来后,老爹任阳又在说有人叫他,而且就在楼房背后的小树林里,听声音有点像搬到新房子里面去的老朋友任华。
但任雄又听了听,依旧什么都没听到,刚想说老爹喝多了就快去休息,没想到任阳扯开嗓子回答上了,“我在,喊我啥子事情嘛?吃酒就不吃了,今天吃的够多了。”
可这一出声喊出来后就没了下文,任阳也再没有听到有谁在叫他,父子俩也没当回事。
哪晓得,当天晚上小孩子任飞半夜搞突然就开始哭,而且非常的凶,怎么都止不住,问他哭什么,他就说窗户外面趴着两个人一直盯着他看,但窗外哪里有什么人。
任飞的哭闹声吵醒了整家人,唯独缺了任阳,可当老婆杨小花去抱怨咋睡的这么死去看看的时候,却发现任阳面色乌青,呼吸微弱,双手僵硬成鸡爪样,是不是还轻微的抖动几下。
这一眼就晓得是出事了,任雄这才将晚上撒尿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他老妈杨小花当场就哭了。
农村里面关于鬼怪的灵异传闻从来就不少,毕竟阴森鬼气的地方太多了,其中就有一个鬼叫魂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