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不相信他了啊,他白倾言可是将他江北墨当成自己最好的兄弟好不好。
“有什么好还原的,事实就是这样,所有的事情我都查过了,还要怎么还原?”他查了,监控室显示除了慕子染进入过那个房间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女人进去过。
不是她还能有谁?
白倾言看了江北墨一眼,“那你是亲眼看着她给你下药了,还是你亲自听见她打电话通知那些记者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帮她说话是吗?”
“你看你有激动了,我只是好奇你说是她做的,那你说说你都看见了什么?”
“还需要我看见什么,整场晚宴下来我只接过她递过来的酒,那个房间里除了她进去过,在没有别的人进去过,还需要怎么证明?”江北墨极力的反驳白倾言的话,甚至有些生气,他唯一最好的兄弟,竟然帮着那个那女人说话。
白倾言沉思了一会,“江北墨,我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就算慕子染递给你的那杯酒有问题,那也证明不了就是她下的,而且换个位置思考一下,要是我打算对你江总不利的话,我保证你在监控中查不到一丝的线索。”
男人继续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还有我不感觉慕子染是你说的,那种会用下作手段的女人。我和她只见过一面,没有任何的交情。”
而她那天不惜自己性命想要保护你的沫夕,是我亲眼所见的,那一块重重的玻璃从她的肩膀上划落下来,我看的出,那个女人很爱你。而且那个女人当时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
“孩子已经没了,况且我江北墨也不需要这种女人为我生孩子,眼睛看见的也不见得是真的,一个虚伪的女人而已,还真的值得白总为她说话?”江北墨依然不想去相信白倾言的话,即使他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进了他的心里,但是他依旧极力的想要去反驳。
一定是那个女人,不会错的。
他江北墨怎么会错。
“你说什么?”白倾言有些气不过,江北墨的嘴里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江北墨那可是你的孩子,你还真下得去手...”
“呵呵,我江北墨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白总这么伤心了?”
“好好好,我不跟你吵。”毕竟是别人的家室,白倾言也懒得管这么多,“不过北墨,我在这里善意的提醒你一句,爱情往往是令人盲目的,或许现在的你只是因为沉浸在失去的陆沫夕的痛苦中,所以你错误的将慕子染当成你发泄的工具,
“要是哪一天,你发现她并没有做多那些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你完了,你欠慕子染的永远都还不清了...”
要是哪一天你知道那个女人是无辜的,江北墨你拿什么补偿她...你的命吗?
你配吗?
这一句话,让江北墨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
无辜吗?
哪个女人会是无辜的吗?
不会这样的,不可能是这样的,江北墨不敢往这方面去想,在他的心里一致认为,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无辜。
而慕子染在江北墨的心里就像是一个被判了死刑的犯人一样,他将对她所有的伤害都当成了理所当然,因为那个女人本来就该死。
可是现在白倾言竟然在这里质疑他,如果那个女人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江北墨的手很不自然的开始抖了起来。
白倾言坐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江北墨的举动,双眼深沉,“北墨,仇恨会蒙蔽一个人的心灵,爱情又何尝不是...我感觉你放不下的根本就不是陆沫夕,而是你对她愧疚的执念罢了。”
要是慕子染没有做过的那些事情,那她该有多么的无辜。
江北墨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部,许久才缓缓抬起那双支离破碎的双眸,嘴唇微颤的说道,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白倾言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来想要颠倒黑白,兄弟以后不用做了是不是。”男人狠狠的扯下自己胸口的领带,痛苦的思绪就像是他剪不断的藤蔓一般紧紧的将他捆在一起,令他整个人都透不过起来。
白倾言轻叹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江北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已经错到了,连想要头回的机会都没有机会都没有了。”
错到了连想要回头的机会都没有了,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就像是他曾经亲手将陆沫夕送到贺臻的身边一样。
连一丁点的回头机会都没有了。
什么是绝望,绝望就是有一天你发现自己错了,等到你想要弥补的时候,连唯一的机会都没时,这就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