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秦阳也问了问，萧影清在天工阁里参观一遍之后，究竟是什么感受。

小丫头顿时脸红，咕哝着“有什么好看的”，语焉不详。昨晚钱灵均带她参观了几个女画体的绘制现场，只把这丫头看得心惊肉跳。心道一个人单独被绘制就够难堪了，这么好些人一起，太难为情了。

当然，等钱灵均要带她去看剖体的时候，她就真的没任何兴趣了，抱着脑袋就跑。

“总之在送你去那个小荒古世界之前，哥也给你把战图腾套装绘制了！”秦阳说，“你的境界比老吴低了不少，所以绘制难度更小，我想一定能给你绘制一个接近完美级的套装，让你实力凭空提升一个大境界。”

萧影清红着脸点了点头，越想越别扭，转身跑了。上次秦阳给她绘制护心医图腾，好歹只是露出了上半身，下面还用毯子裹着。可昨天晚上她看到了，那些绘制战图腾套装的女子就不一样了……套装，从头到脚呢。

背后，秦阳苦笑：“看样子，还是不能完全适应。可是让苏师叔给她绘制的话……不行，苏师叔那价值观太扭曲了，我可不放心……”

而事实上，整个轮回殿的中品女图腾师，压根儿就没有心理很正常的。就好像钱灵均师姐那样的，见了吴天良这样的男子就冷冰冰的，绰号“冷灵均”。可是和女弟子们在一起的时候，这位钱师姐可热情了。

……

至于秦阳自己，在这种高强度的魂力透支过程之中，也等于同时强化了自己的魂力修炼。寻常图腾师研究学习图腾术，必然会占据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导致魂力修炼被耽误。但，那是“寻常的”图腾师。

若是像秦阳这样，一直搞这种近乎挑战极限般的绘制，反倒会让他对魂力的控制更加灵活自如。虽然魂力总量未必提升，但是对魂力掌控更精准，也意味着自己的魂修境界更扎实。所以说，对他的魂力修炼耽误得倒是不多。

这是他的一个小窍门，苏琴清曾觉得有点不妥，因为在长身体的年龄段，这么拼下去似乎有点残酷。甚至根据常理判断的话，正常人根本就无法承受这种长期的极限透支。

但是看到秦阳每次煎熬之后，第二天都能生龙活虎的，苏琴清也只能承认这小子是个怪胎。一般人，哪能撑得住啊。

说到底，还是因为秦阳的肉身血脉不同。他是劫体魂修，有时候受了重伤，就好像跟赵肃血拼那次，恢复起来都比别人快了很多。所以要说体力透支之后的恢复，自然更胜于常人。

甚至，别人正常睡眠四个时辰，强大的魂修也需要睡眠三个以上时辰，而秦阳平时两个时辰就足够了。

时间，就是这么慢慢挤出来的。是天赋，但也是韧性、是坚持、是努力，缺一不可。

“今晚是不行了……”秦阳思索道，“虽然有八成把握为影清绘制套装，但终究不能冒这个险。今晚只找个女画体练练笔就好，养足精神之后，明天再集中精力给影清绘制。嗯，先去仓库里看一看，哪些库存的精血更接近于影清那玄鸟战魂。对了，似乎还得去看看老吴，想必这混蛋正郁闷的要死吧。”

一想到大胡子吴天良，秦阳就想乐。而来到吴天良住的那房间，足足敲了十几下门，吴天良才气呼呼的把门打开了。看样子，这货还赌着气呢，否则不会这么久不开门。

“你板着个熊脸给谁看呢！”秦阳笑骂，“老子辛辛苦苦，白送你一套战图腾套装，这还不行？换别人就算跪下磕头，我都懒得给他费心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