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冥冥之中。
陆允信另一只手温柔地顺她的发:“别想这么多,让自己不开心……”
“所以我就在想,以后要不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江甜偏头摩了摩他心口,“积福也好,积德也好,换你和家人一辈子平安喜乐。”
她声音轻,轻得像抔春水,缓缓淌过陆允信全身。
偏偏他板脸逗她:“我不是你家人吗?”
“广义是,狭义不是,”江甜微微红了耳廓,却没有阻止陆允信拨弄的那只手,她没看他,声音很小又很认真地解释,“家人是至亲,你是至爱。”
陆允信手停了一下:“重新说一遍。”
江甜:“你觉得杨紫婵……”
陆允信:“说最后一句。”
江甜眼里浸笑:“最后一句。”
陆允信微笑着合上电脑,把她从自己腿上端到一旁:“你说……”
陆允信刚说两个字,江甜昂头吻他一下,一双黑亮的眼睛如缀有星辰。
她红透了脸:“你是……爱人。”
陆允信手托着她的头,把她压在沙发上吻,从唇角开始,就着她脸上的绯色,细慢又珍惜地吻。
两人姿势暧-昧到无边,情-欲的部分却少了些,陆允信和她互相吻烫了心口,吻得长久又温情。
隔日,江甜写好说明发到班群。
空间和微信是扩散主阵地。
你一百,我两百,不到三天,便捐够了二十万。
江甜在成立不到四个月的jt基金会开设了重症板块,亲自把说明发过去,一步步确定审核流程和细节。
一周后,剩下三十二万由jt基金会工作人员格外官方且公事公办地送了过去。
1月中旬,杨紫婵动了次手术。
1月底,杨紫婵病情暂时控制住,和弟弟去了一个自己恩惠过的远房亲戚家。
班上好些同学都去探望了杨紫婵,自始至终,江甜都没露面。
杨紫婵用手机的时间被严格控制,那份说明上也没有写江甜的名字,捐款名单上江甜也只有随众的200块。出院那天,她打电话给东郭抱怨:“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亚男都来看了我,她为什么不来?”
东郭安抚了病人,开玩笑地给江甜说。
江甜问了杨紫婵近况,这才回答:“快放假了有些忙。”然后按照往年惯例给东郭发了红包。
东郭对这个曾经的心尖宠学生本就是调侃之意,回她新年快乐,乐呵呵收下红包,然后发了个红配绿的表情包。
年关越来越近,大大小小的企业和赛跑一样。
taxi两季度两款产品净利润拿了一千多万,双程基金规模翻了四倍。江甜在双程拿了奖金,转身就跑到taxi,正式员工一人五个八的大红包,实习的小姑娘也拿了四个八。
陆允信也给大家发了相同的数字,祝大家新年快乐。
冯蔚然起哄:“什么时候喝喜酒。”
“对啊,允哥你不是满22了吗,毕业证和结婚证一起拿刺激一波。”
“要不然先上车后补票?”周致很少开口,一开口就没个正经,“你俩到底谁比较急啊?”
江甜羞红着脸支支吾吾,陆允信大大方方承认“我比较急”,然后揽着小姑娘先行离开。
至于他22岁生日。
陆允信存着诱骗她领证当礼物的心思,却敌不过她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一身布料近乎于无。
他翻来覆去折腾,她娇羞又配合,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粉色,问她什么都迷迷糊糊乖巧回答的样子让陆允信根本没办法控制。
“谁教的。”
“秦……秦诗。”
“老公是谁。”
“你。”
“我是谁。”
“陆允信。”
“舒服吗。”
“嗯……”
“快点还是慢点……”
“快快……慢,陆允信……呜……”
她染上了哭腔,陆允信在楼下被傅逸几个灌得微醺,舔-弄着她耳垂:“知道自己有多可爱吗?”
“一直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