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仰头,便如脱水的鱼儿张大口,紧贴砧板,索性衣衫还挂在肩头,只是大开着,任人采撷了,被揉了一遭儿的乳儿显然是还未缓过来,现有些刺刺的痛,细微,却是将周边都磨成欲色的红。
“殿下,硬了呢。”
这小太监分明是故意的,手指再敲上来,好似在叩门般。
阳具急不可耐的翘起头来,得不到抚慰,只逼得池晏缩在袖中的手指拿出来,要自己寻个痛快。
“嘘,殿下可不能自己玩前面。”手指缠上来,有些湿意,黏黏腻腻,像是生长在阴暗地界的毒蛇,吐着信子咬上来,湿热的舌尖儿只舔弄了一下,只也闹得池晏心肝儿颤。
指尖在池晏的手心儿挠了一下,便归于其位,像是极浅薄的撩拨,只一瞬便顺着指尖落去了,抓不住,留下无尽的空虚。
“嗯~给……给本宫……”
失去掌控的感觉并不怎么美妙,反而教池晏多了几分焦躁意,手指去扯裘依的衣角,力道大得很,是不依不饶的意思了,并不是胡搅蛮缠的求欢,而是绝对的命令。
柔软的手指轻柔而又缓慢的套弄,只逼得溢出前液来。
呻吟,像是被堵住了,只化作喘息,一下下,不知撩拨在谁的耳中。
力道并未控制住,池晏换了另一处,顺着松落开衣角的方向,顺势下滑,有模有样,摸上这人儿腰间,软绵绵的,像是将香味浸染在屋中的桂花蒸,一口咬下去,是酥软。
“殿下好急。”声声句句仿佛魔咒般,如影随形。
事情的走向,远远不是池晏所能想的那般,本想狐假虎威炸上一炸,未料被生生搬回至此。
撩起衣衫,亵裤褪了去,合拢了的腿间探出手指去摸,掌心都是湿漉漉的,浸染指腹,抬起腿儿来,被戏弄到了极致的阳具撑开穴口慢吞吞的操弄进去。
揽上腰肢,往怀中来带,身子都是倚在柜子上的,咿咿呀呀,教这柜子晃个不停,仿佛是永不停歇的歌谣。
阳具顺势捣弄进来,操得花心儿都生出一股子酸麻感,裘依颤了下,发丝贴在侧脸,随着撞弄的幅度一下下敲打上来,转而咬上那一齐打着哆嗦的锁骨,又是得了一浅浅的呻吟,插弄在花穴中的阳具便是不动了,仿佛顿住了般。
细细的啃咬,积少成多,也教池晏不甚好受,何况还被穴肉咬住了,脑中混混沌沌,一时也不知究竟想要什么,抽动间的酸涩感教他忍不住挺腰再往里塞紧上几分。
粘稠的花液被插弄得噗呲噗呲作响,腰间的软肉被捏住了,禁锢着,并不允许裘依私自逃脱,上撩的衣衫,那细带还未解开呢,只将领口托得大了些,仿佛是将宝贝捧到客人眼前瞧呢。
——
传了又半个小时了
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