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钟屋檐拿起了烤鸭子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这烤鸭子可真好吃呀!怎么就那么的香那,不咸不淡的,不油不腻的。”钟屋檐一边吃还一边的吧嗒嘴。
小猴子‘默默’也有样学样的揪了个鸭腿吃了起来,嚼着嚼着也吧嗒着嘴,吃的那叫一个香呀。
馋的白芍药只能干咽着口水,嘴里的牙掉了一股子的血腥味,真的是要多煎熬就有多煎熬,“钟屋檐,你不是说敢给我吗,那为什么好不给我!说句话不算数鄙视你!”
“你不坦白交待,我可怎么给你!像吃就交代哦,现在这个世道那还有什么免费的晚餐,这么小年纪就出来混的小女孩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看你一套一套的说的很明白的,怎么就不知道好好交代少受罪的道理哦!”钟屋檐把肯的只剩下骨头的的鸭腿骨朝着白芍药丢了过去。
白芍药想要张嘴接,却因为鸭子骨头丢到了脸颊上没有接到,哎呀,虽然,只是个鸭子骨头,那能接住缩了缩肉味也好呀。
小猴子‘默默’也把鸭子骨头丢到了白芍药的脸上,这一次可是把白芍药给吓到了,小猴子‘默默’把鸭子骨头扔的是擦着白芍药的眼睛边掉了下去,只差一点点就活生生的把眼睛给扎瞎了。
不能在这么的耗下去了,在这样的耗下去不是残疾了就是直接被钟屋檐和那只挨千刀的猴子给弄死了,这样也是死,那样也是死,死了也要做一个饱死的鬼。
“好了,芍药说,芍药什么都说,只要不让那个猴子攻击芍药,芍药什么都说!”白芍药可以忍受人的折磨,却没有办法忍受一个没深没浅的猴子的攻击。
刚才被那挨千刀的猴子给整的牙都磕掉了,刚才被那个挨千刀的猴子整的差点变成了独眼龙……
钟屋檐心中偷笑,小猴子‘默默’在审问坏人的方面还挺有用的,“‘默默’去到白芍药后背上去!”钟屋檐命令是着小猴子‘默默’,要想让狡猾的白芍药实话实说,最能让她随时随地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威胁才行,不然白芍药可不一定交代的的都是真话。
小猴子‘默默’好像很明白钟屋檐的意图,三蹦两跳的就从白芍药的腿上蹦到了肩膀上,又从肩膀上跳到了白芍药的后脖颈上,用它锋利的猴爪抓住了白芍药的额头。
它抓的很专业的,要是抓在白芍药的脸颊上,那么白芍药说话就很难说得清楚,不抓在头上又起不到震慑的作用,抓住额头是最适合也是最好的,额头这个位置是最敏感的,人在紧张的时候都是额头上出冷汗的。
钟屋檐真是有一点点的恍惚了,感觉小猴子‘默默’它不像是一只小猴子,到像是一个很聪明的小孩子,这种感觉还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钟屋檐,芍药都说招了,快点把那猴子个弄走,快点弄走,啊……呜呜呜……快点让那猴子走开……”白芍药吓得扭曲着小脸,紧紧的闭起了双眼又是哭又是叫的,浑身都颤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