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护卫均感无奈,当下应诺,翻身下马,那佩刀之人把缰绳扔给江诚,又抛了块碎银。
“给我把马都安顿好了喂饱了,快去。”
江诚慌忙接下那块碎银子,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惊喜贪婪和受宠若惊,连忙拉过缰绳,一手扯过一匹马把马儿都带去了马厩。
俩护卫当先迈步走进了酒肆,一眼就看见了忙从柜台走出一脸堆笑的黑心手。
这两人眼力劲儿是很毒辣的,一看黑心手那虎口及掌上的老茧,再看黑心手走路时的架子,便明白黑心手不是什么普通百姓。
“你练过?”
那双手空空走路却发出叮铛声响的护卫道。
“哎,是的,回两位大`爷的话,小的七前曾练过些庄稼把式,后来得幸有人指点,练了套基础棍法,倒也练出了两手蛮力。”
黑心手也不隐瞒,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他打娘胎里就熟悉,自然明白谎话要说得真假参半,那才容易令人信服。
“嗯。”
双手空空的护卫鼻子里轻哼一声,突然身形如电骤然出手,一下子就扣住了黑心手的肩膀。
黑心手一惊本想闪避,但似乎还是闪避不及,瞬间就被对方个止住了。
“哎哎,大`爷,大`爷你这是......”
黑心手连忙一脸惊恐,伸手想扯开对方的手。
“嗯?”这护卫一用力,黑心手立即配合着惨哼,“大`爷,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说啊。”
护卫双眸锐利似针,“有话可以好说,关键就在于你这店家是否识相,这里靠近天魔门,我们途经此地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引起误会,那你也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是是是......”黑心手声音发颤,“绝对识相,小的我哪儿敢得罪极为大`爷啊。”
“谅你也不敢。”
陆续又有几人走进了酒肆,说话的是一名唇红齿白眉心有块印记的少年郎,眉飞色舞一脸骄狂。
这少年进了酒肆后,一名家奴方才收起油纸伞,又一名家奴殷勤的拉过凳子用袖子擦拭干净看座,最后还有两名美眷为少年郎披上御寒的华裘。
少年大马金刀在桌前坐下,那护卫这才松开抓`住黑心手的手掌。
黑心手连忙揉着肩膀龇牙咧嘴勉强笑着,一脸惧意和惶恐的看着少年郎。
“去把你们这上好的酒拿来尝尝,不好喝就烧了你这破店,还有,去弄几个下酒菜。”
少年郎颐指气使道。
黑心手的脸顿时苦了,这当然是装的,“这,这位少爷,我这小店儿......”
他话还未说完,身上已经挨了一脚,是那佩刀护卫踹的。
这一脚挺重,黑心手惨叫一声被踹得跌倒在地。
刚好江诚这时也走了进来,黑心手就被踹得倒在他脚下,立即他便吓得面色发白,后退两步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实际上这一脚的力道虽重,但黑心手还不至于如此不济狼狈不堪,只不过他不敢收缩肌肉去抵抗化解,担心被人瞧出了身体素质试探出了实力。
至于江诚,那表现得就更是妙到毫巅,简直就是影帝级别的演技。
以至于那名始终在暗暗观察的马夫老头儿,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心。
“让你去办就快去,别废话。”
佩刀护卫一口痰吐在地上,行`事作风简直就似恶霸。